听了常不易的分析,侯在野将杯中酒一下干掉,高兴地说:“主公,这么说,他们真会发兵了。那么,若是他们果真发兵,咱们该怎么做呢?”
“呵呵。这还用说吗?若我所料不差,他们若发兵,必定会让咱们这些人随着他们一起前往断剑崖的。而且,由于咱们更为了解情况,他们还会让咱们为先导。你想想,咱们为先导的话,还不是想将他们往哪儿带,就往哪里带啊?到时候,只要咱们,哈哈。”常不易低声说。
“妙啊。主公,这么说,只要他们发兵的话,就等于咱们吃定他们了?”侯在野说。
“就算是他们不发兵,咱们也吃定他们了。因为,来这的路上,我就已经看出来了。这位林将军麾下的人马,军纪松弛,自由散漫,根本就是不堪一击的。对付他们,只需咱们将大军给调来,不需费力,就可将他们一举拿下的。只不过,若是在这里解决他们呢,难免会惊动别处的隐龙会的人马,不如将他们引得远一些,再解决比较好。而这,正是我刚刚忽悠金将军,令他去向林将军建言出兵的原因。”常不易笑着同侯在野说道。
侯在野想不到一切原来都是常不易早已谋划好了的,心中不由地暗叹自己的智慧比起他来,远远不如。情不自禁地,他对自己新投靠的这位主公,更加地敬佩了。
于是,他便向常不易说:“主公,如此说来,无论他们出不出兵,他们都已经逃不出您的手掌心了。由此可见,您真是太厉害了。属下真是佩服地五体投地啊。”
“哈哈,且慢拍马屁。在没有将这支人马拿下之前,你这些话说的未免有些为时过早。”常不易冲他摆了摆手,笑着说。
“好,那属下就先不说了。来,主公,咱们喝酒、喝酒。哈哈。”侯在野忙为常不易斟满一杯酒,说。
于是,他们两人便继续喝起酒来。
两人喝了几杯之后,金将军便兴冲冲地由打外面快步走了进来。
到了房间后,他二话不说便拉起常不易和侯在野两人说:“走,两位,咱们换个地方吃酒去。”
“金将军,您这是……”侯在野见他如此,忙问道。
“走,走,路上说,路上说。”金将军不做详细地解释,只拉着他们两人朝外走。
常不易向侯在野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便同金将军一起向门外走去。
在路上,金将军才向两人说了他们要去哪里。
只听,他兴高采烈地说:“两位,这回你们两位重返断剑崖的愿望很快就能实现了。”
“金将军,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林将军已经答应马上出兵了?”侯在野听了,忙问。
金将军点点头,说:“不错,我将两位的话对林将军说了之后,他想了想就答应了。而且,让我将两人再次带过去,说是要和你们两位好好谋划一下呢。咱们现在正是要到他和此地乡绅吃酒的地方去。”
侯在野一听,同常不易对视了一眼,向金将军说道:“真的吗?那可太好了。看来,林将军还是颇具大将风范的。做事情雷厉风行,不拖泥带水的。”
“那是,要不然他如何能够做到今天这个位置呢。好啦,兄弟,话不多说,咱们赶快去往那里吧。记得,到了那里之后,你们便使劲儿说山上有多乱,摘星门的人为了争夺财宝闹腾的有多激烈。这样,林将军听了,肯定便会更加坚定出兵的想法的。”金将军交待说。
侯在野和常不易嘴里答应着,便跟着他,快步走出了林将军的居所。
接着,他们便沿着居所门前的那条小镇上最宽阔的道路,一路直行,到了一座酒楼前。
在同酒楼前的守卫简单打了个招呼后,金将军便带着两人进了这家名叫“大展宏图”的酒楼。
到了酒楼大厅后,他们便被酒楼里的伙计给带到了位于二楼的一间雅间里。
进入雅间,再次见到林将军,常不易和侯在野赶紧向他行礼,问好。
便在两人刚刚躬身下去时,这位林将军突然说出了一句,令两人心头一惊的话来:“来啊,将这两名敌方派来的奸细给我拿下。”
随后,便从雅间的屏风后面蹿出几个大汉来,一起拥向常不易他们两人,并将两人给拿住了。
事出突然,侯在野有点儿慌神,他忙向常不易投来询问的目光,,请示该如何办。
常不易冲他微微摇了摇头,并大声说道:“将军,您这是何意?我们两人怎么就成了奸细了?”
金将军也忙向林将军说:“林将军,您刚刚不是还要我带他们前来谋划出兵的事吗?怎么这会儿又……”
林将军冲他做了一个不要讲话的手势,然后以颇具威严地语气向常不易问道:“你们休要狡辩。因为,我心里已经认定你们两人都是奸细了。为什么?就因为你们两人若不是奸细的话,怎么会一到我们这里,便撺掇我的下属出兵去打断剑崖呢?我听说断剑崖那里,摘星门的人有三万之众。你要我们去那里,岂不是要我们去白白送命吗?因此说,你们若不是奸细,打死我都不信。”
“呵呵,原来将军是因为这样就认定我们两人是奸细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真的太可笑了。不错,摘星门的人是有三万之众不假,但他们这三万人现在正因为冷山主留下的价值数百万两白银的财宝,你争我夺,乱成一团也是真的。我们据此认为他们必定不堪一击,所以才向金将军建议,要他请将军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