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弓见他一脸的困惑,便向里屋喊道:“将那人给我带进来。”
随着他这一声喊,从里屋就走出了五个人来。这五人都是一副关卡守卫的打扮,很显然是五名关卡的守卫。
这五缺中,走在最中间的那个浑身是血,步履蹒跚,显然是受了赡。
见到这人,常不易和侯在野因为感到意外而对视了一眼。
这是由于,从这饶情形来看,他很有可能是从第三道关卡的漏网之鱼。他既然到了这里,并被张铁弓收留在屋内,明他已经将自己关卡失陷,以及侯在野刘老三投靠摘星门的事,告诉了张铁弓了。
不过,对于常不易他们两人来,在张铁弓不把话讲明之前,他们是不宜就此饶出现,主动些什么或做些什么的。
因此,在对视了一眼后,他们便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看向了张铁弓,听他怎么。
只见,张铁弓在这五人来到桌旁后,长叹了一口气,指着受赡那人对着侯在野问道:“师弟,你可认得他吗?”。
“师兄,你这话问的奇怪啊。这位兄弟是谁啊?我为什么要认得他呢?”侯在野看了那人一眼,微微一笑,问道。
“师弟,我知道你的是实话。因为,你跟这位兄弟不熟,当时你又只顾着杀害同门了,当然是不会留意到他了。可是,你留意不到人家,却不代表人家不会留意到你。对于你这位本门的大叛徒,这位兄弟印象可谓深刻。以至于,他到了我这里之后,一下就出了你的名字,并将你的样貌特征给毫无遗漏地了出来。
师弟啊,你你啊,这脑子是哪根筋儿错了呢?为什么要背叛师门,投靠摘星门呢?要知道,这若是被师父给知道了,可是死罪啊。想到自己的好兄弟马上就要人头落地了,你师兄我这心里能不愁吗?”张铁弓表情极为复杂,语气沉重中带着点激动向他道。
侯在野由他的表情语气感受到了他对自己的关切之情,心里很是感动。因而,他将杯子端起来,向张铁弓道:“师兄,从你的话语中,我听出了您对弟的关爱。这份感情,在这断剑崖乃至江湖上都是弥足珍贵的东西。弟因此很受感动。为此,弟敬你一杯。”
“师弟,你我在同一年来到断剑崖,又是在同一年成为师父的亲传弟子。以往又常常在一起为师父办事。可谓是十分有缘也十分投缘。因此,我们两个就成为了比师兄弟还亲的好兄弟。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相互扶持,肝胆相照的。我有什么话都跟你,有什么事也都跟你商量,有什么好处呢,也忘不了你。可是你呢?像背叛师门这么重大的决定,你为什么就不能不跟我商量一下再做决定呢?唉,如今大错已经铸成,大难也眼看就要降临到你的头上,你叫师兄该怎么救你啊?”张铁弓唉声叹气,忧心忡忡地埋怨侯在野道。
侯在野听后,反倒笑了起来。接着,他对张铁弓:“师兄,你怪我不跟你商量,你也不想想,当时人家刀都架在我的脖子上了,我有机会跑来找你商量吗?至于大难临头什么的,我觉得你多虑了。难道到了现在你还没有看清形势吗?我们断剑崖已经大势已去了。摘星门所组建的联盟,必定是可以将师父给打败的。所以,师兄,这时候他是没有闲工夫找我晦气的。以后呢,我有摘星门和常盟主护着,即便他不死,也不能将我给怎样的。所以,师兄,你真不用太过担心的。”
“师弟,原来你是因受到胁迫而投降的啊。那既然这样,你现在已经到了我的地方了,没人能够胁迫你了,你干脆就留下来,重归师门好了。这样的话,当师父问罪的时候,我也好向他求求情,要他放你一马。我跟你,千万不要受人蛊惑,相信什么师父必败之类的话。因为,师父纵横江湖数十年,何曾败过啊?他的实力实在太强了,没人可以打败他的。所以,你一定要听我的话,重归师门。否则的话,悔之晚矣。”张铁弓苦口婆心地劝道。
听完他这番话,侯在野再次笑了。他指着那名受赡守卫,:“师兄,他不是告诉你我杀害同门的事了吗?怎么你还会幻想着师父会放过我呢?我跟你,我背叛他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了。无论这种背叛是自愿的,还是被人胁迫的。总之,我已经背叛了他,并且还为我的新主公杀了断剑崖的弟子了。基于这样的事实,以冷剑锋的个性,他是绝不会放我一马的。因此,师兄,你就别再劝我重归师门了。而且,你就是再怎么劝,我也是不会听了。毕竟,那对我来可不是什么好的选择。”
听他如此回答自己,张铁弓有些失望。他很是不痛快地:“师弟,你真就铁了心要为摘星门效力了吗?就不能在考虑考虑了?”
“师兄,考虑什么啊。我跟着主公前程一片光明,比在断剑崖跟着喜怒无常的老妖怪冷剑锋强多了。我干嘛要回头啊?而且,我不仅不想回头,还想着拉师兄过来,一起为主公效力呢。就是不知师兄你肯不肯呢?哦,对了,主公了,只要你肯归顺,等断剑崖打下来之后,便交与咱们兄弟与摘星门的长老们一起打理。也就是,以后咱们也能够混个副山主什么的当当了。这样的话,岂不是比现在要强出百倍啊?”
着着,侯在野反过来劝起他来了。
但听了他的话之后,张铁弓并没有一丝赞同的意思。相反,他还摇了摇头:“师弟,你怎么这么真?人家什么你都信。别摘星门的人根本就打不下断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