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思虑至此,铁镇便决心改变战术,不让对方的企图得逞。
于是,他忙暗自运转起内功,将内力灌注到自己的兵器上面,以便它可以打出方才对付金玲珑时那样的剑气。
常不易在战斗时,时刻都在以自己超强的感知力留意对手,以随时揣摩对手的心思,预判他的战术变化。
他见铁镇眼珠乱动,眉宇间似有忧虑之色,便猜想这家伙连击两下都没有打中自己的勾魂鬼灯,应该是在活动心思,思考对付自己的办法呢。于是,心中便多加了几分心。
不过,表面上,他却装作完全没有察觉到铁镇的变化,依旧如前两次一样,用力向他打出了勾魂鬼灯。
铁镇见他的勾魂鬼灯又过来了,心中暗叫一声“来得好”,便将自己的鬼手如同前两次一样向着它击打过去。
常不易待他的鬼手迎向自己的兵器,便拉扯了一下,令它在空中骤停,并反弹回来。
因此,铁镇的鬼手便又一次落空,没有击中他的勾魂鬼灯。但是,便在两者拉开一段距离时,铁镇的鬼手上突然迸发出一股剑气,沿着勾魂鬼灯回弹的方向,以极快地速度追上它,并推动着它一起向常不易攻击了过来。
常不易的手通过金属丝与勾魂鬼灯连在一起,时刻都能感受到它上面力道的变化。因而,当它为铁镇的剑气所推动而失控的瞬间,他便感受到了。
勾魂鬼灯并未被铁镇的鬼手击中,乃是他亲眼所见。因而,他能够很肯定地判断出,它的突然失控肯定与鬼手无关,而应是一种肉眼看不见的力量所导致的。
心中有此判断,他马上联想到先前曾见到铁镇对金玲珑使用过的剑气,认为令勾魂鬼灯失控的应该就是这种力量。于是,忙急速运转铜豌豆功,将自己的内力沿连接勾魂鬼灯的金属丝传递过去,与之对抗。
接着,就听“嘭”的一声,这两股剑气在空中相撞,发出一种空气和力量激荡的声响。而勾魂鬼灯也随之被弹向一边。在它飞行的过程中,常不易凭借手中的金属丝重新获得了对它的控制权,便很迅速地将它收了回来。
接着,他向铁镇笑了笑:“想不到铁兄的内力已经到了可以激发剑气的程度,真是厉害厉害。哈哈。”
由于刚才他明明也是以剑气将铁镇的剑气给抵挡住的。因而,铁镇听了他这话之后,不免觉得其中有一丝讽刺意味。便忙回敬道:“常盟主年纪轻轻也可激发剑气,并可与我一层功力的剑气相抗衡,当真是令人佩服佩服。”
他这样,显然是在告诉常不易,自己并未使出全力,所以他才能够挡得住。若是自己使出全力的话,他肯定就不行了。
听出他对自己的贬低之意,常不易冷冷一笑,:“哦,既然这样,那不如你就别藏着掖着的了,就将全部的实力都展示出来吧。免得待会儿给我给杀了,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呵呵,好狂的口气。子,既然你非要找死,那就拿命来吧。”被常不易充满挑衅意味的话给激怒,铁镇伸手在鬼手的底端拧了一下,便将鬼手顶赌鬼爪给弹射了出来。
接着,他便以把柄甩动鬼爪,向常不易直直地抓了过来。
常不易见了,手中勾魂鬼灯便飞出去,迎着鬼爪撞了上去。
因为都有剑气,在两件兵器相隔尚有一段距离时,它们便因剑气碰撞所产生的推力而激荡开了。
由于勾魂鬼灯自带回卷功能,在它被双方的剑气给激荡开之后,常不易迅速恢复了对它的控制。接着,他便再次将它给甩了出去。
而此时,铁镇才刚通过鬼手把柄上的铁链控制住鬼手。因而,当勾魂鬼灯向他袭来时,他应对的便有些仓促。
不过,好歹还是将它再次给打出去了。
只是,由于仓促,内力没有来得及用上。也就是,他的鬼手这次是没有剑气的。
但不巧的是,常不易的勾魂鬼灯上却是蕴含了剑气的。
这样一来,当两者撞击在一起时,铁镇的鬼手不免就惨了。
只见,随着勾魂鬼灯上所透出的一道剑气直接打在鬼爪上,它一下便在空中解体,成为碎片向四周散去。
“你,你竟敢毁掉我的兵器。姓常的,你知道吗?我这兵器可是神兵。非常值钱的。所以,就算不为了我兄弟的事,我也要亲手杀了你。”
眼见自己值钱且顺手的兵器被常不易的剑气给击毁,铁镇勃然大怒。挥舞着鬼手的那根把柄和一段铁链,就朝常不易打了过来。
这一次,他将全部的内力都灌注在了上面,想要将常不易一下击保
常不易看出他的杀意,但却浑然不惧。
在铁镇的兵器袭来时,他将勾魂鬼灯收起,以一双手掌迎了上去。
“什么?他竟然……”
见到这一幕,铁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他很清楚若是被自己的这一击给打中,别手掌了,就是铁掌也能够打成碎片。
而对此,常不易身为一个能够激发出剑气的武者,应该不会不清楚的。可是,在面对这恐怖一击时,他却选择了放弃兵器而使用自己的手掌来硬接。在铁镇看来,他若不是疯了,那便是他练了某种类似于铁砂掌的硬功,自信可以扛住自己的攻击。
当然,他心中虽然吃惊,但手底下却半点也没有留劲儿。他残破的兵器,已然裹挟着杀伤力惊饶剑气,与常不易的一双肉掌怼了上去。
便在两者相接触的瞬间,一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