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七一听,赶忙摇摇头,说:“不不,人家才不想当老鼠呢。老鼠那么丑,那么脏,被人发现了之后,下场还那么惨。”
范大同听刘晓星这样讲,忍不住说:“师弟,既然你认为我们俩挑的时机不好,那你说说,咱们什么时候去救人好啊?”
刘晓星想了想,回答:“要我说,当然是晚上喜宴结束之后,新郎官和宾客都喝得酩酊大醉的时候啦。不信,你问三弟是不是。”
范大同和赵小七便将目光转向常不易。
常不易此时已经三下五除二,将自己面前的一笼包子给塞进肚子里去了。
见他们都以询问的眼神看向自己,忙喝了口汤水,顺了顺堵在胃口的食物,说道:“二哥说的没错,敌人势大,咱们绝不能操之过急,更不能在白天典礼的时候进去救人。要动手,必须得等到晚上喜宴结束时。而且,咱们还得先为此做好充足的准备,才能开展行动。”
“行啊,只要师兄愿意去救他们,随便你什么时候动手,也随便你怎么准备。我们都听你的。”赵小七听了刘晓星和他的话,冷静下来的她,不像先去那么着急忙慌的了。
范大同当然也没意见了。因为,根据以往的经验,他知道自己听他这位三弟的准没错。
见他们都同意,常不易便站起身来说:“既然大家都没意见,那咱们现在就去买些东西,做一些准备工作吧。”
“都要买些什么呢?多不多?”赵小七也跟着他起身,并问道。
“也不是很多,但也不少,说起来麻烦,就不说了,咱们还是直接去集市吧。到了那儿,你就知道我要买什么东西了。”常不易笑笑,没有正面回答她。
说完,他特意以眼睛地余光,看了一下距离他们不远的那张桌子上,一名正在将嘴巴凑在碗上喝汤的男子。
那名男子看似在专心喝汤,但常不易却以自己过人的感知能力清楚地感知到,他的嘴唇根本就没有碰到汤水。
他因此而断定,这家伙八成儿就是,那股神秘敌人派来监视他们四人的密探。
不过,虽说已经看出来了他的身份,常不易心中却并没有生出,要将他怎样的想法。
他只是冲刘晓星笑了笑,并用眼睛冲那人瞟了瞟,向他暗示要多留心那人。便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和不断要他说出他到底要买什么,以满足她好奇心的赵小七说笑着,走出了早点铺子。
到了大街上,他故意借口镇子的街道上人多不宜骑马,采用以步行的方式向集市走去。
在行走的过程中,他留意到,刚才在早点铺子里监视他们的那人,也从早点铺子里走了出来,远远地跟在他们的身后。
而且,他还发现,这一路上,这家伙至少与三名扮作路人,且实力相当不错的同伙儿有过接触。
由此,他真正见识了敌人实力的强大。不然,他们根本就不可能,仅仅只是在跟踪监视他们这件事上,就调派得出这么多高手的。
心里面确定了这一点后,他心里更加坚定了自己要去露水寨,与对手演一场戏的想法。
于是,便加快了去往集市的脚步。
很快,他们一行人就来到了百艺镇的集市。
因为是早晨,赶集的人特别多。他们牵着马在里面走得有些艰难。
不过,常不易并不因此而急躁。因为,他现在在做的事情,正是拖延时间。既然是这样,那当然最好是多拖延一会儿是一会儿了。
他领着赵小七他们三个,在集市东逛逛,西瞅瞅,问问这个东西多少钱,又问问那件商品怎么卖。但却问的多,买的少。
他这种行为,似乎令跟踪他的人有些着急。
因为,常不易以感知能力留意到,走在后面的他们,频频以眼神和手上的小动作传递信息,好像一直在交流什么。
他以为,这种情况说明,他们对自己的跟踪监视对象一直在这种人特别多,导致他们的工作负担特别重的地方磨蹭,很有意见。因此而忍不住不断地向同伴发牢骚。
他们的这种表现,令常不易心中顿时感觉很爽。
心说:“敢跟踪小爷,小爷当然要让你们吃点苦头了。小爷就是要在这种人多的地方折磨你们。让你们总是处在害怕失去跟踪对象的焦虑中,一刻也不得安生。呵呵。”
心里面坏笑着,他在一个卖羊皮水囊的摊位前停了下来。
停下以后,他不等老板招呼,便指着他摊子上的水囊,问道:“老板,你的这些水囊质量如何?装上水之后,漏吗?”
“客人说笑了。我的水囊不像别人的,只是由一层羊皮缝制。我这些可都是加了牛羊膀胱制成的内胆的。这样的水囊,你以木塞封好口,怎么可能漏水呢?不信,客人可以当场验证。”老板拍着胸脯,很是自信地说道。
听他这么说,赵小七便帮着常不易找水,但却发现卖水囊的这个摊位上并没有水。于是,就向老板问道:“怎么试?我看你也没带水啊?”
“呵呵,这位女侠想来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侠女。所以连用吹气的方法验证水囊漏不漏水都不晓得。”老板一听,立刻笑话她说。
赵小七听了,才想到,虽然没有水,但可以用气来代替的。
于是,也不因他取笑自己而跟他计较,拿起一个水囊便向里面吹气。
当将水囊吹得鼓鼓的,她便迅速将盖子盖上。这样,水囊里就会留有一部分空气。
接着,她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