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心婵耿直道，“都是一个队伍的队友，有什么不能说的？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给其他人带来多大负担？我老实跟你说，我们觉得，你要么是精神上有点问题，要么就是想跳槽。尧哥一直含含糊糊不愿意跟我们说实话，他说是为了保护你的隐私。你就那么不信任我们吗？告诉我们能怎么样？大家都是把你当兄弟，你却把我们当外人，你觉得这样对吗？公平吗？”
白泽看她越说越过分，忍不住打断，“别说了，张默也是有难言之隐。”
张默看着面前执拗盯着他的女孩，沉默了好久，终于说了，“我人格分裂。”
人格分裂四个字一吐出来，整个房间都陷入一片死寂。
李心婵，“卧槽是真的啊……”
张默说出这句话之后，出乎意料，他自己竟然并没有觉得压抑或者难受，反倒是有一种想把一切都干脆说出来的冲动。
张默看着自己的手指，“你们看到carry比赛的那个人，不是我。”
李心婵张大了嘴巴，哑口无言。一瞬间，好多张默在比赛细节中，让她觉得违和的地方都有了解释。
妈呀怎么这玄幻情节都能让他们碰上啊？！
张默淡淡说，“所以我不想打了。”
李心婵慢慢把嘴巴闭上，她倒是想问，场上那个人是谁。但是看到张默这精神状态，她也不敢问了。
李心婵弱弱说，“哦……那、那你好好调整啊，别有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