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不会少了顾先生的锦衣玉食。

就算他老人家什么都不想创造,顾先生还有顾老先生的遗产,没事卖卖那些别具一格的房产、珠宝、名画也能让顾先生挥霍几辈子,好像确实不用在乎他一手创立的天顾集团。

易朗月百无聊赖的等着,咔嚓咔嚓的声音听习惯了,竟然觉得如此悦耳,说起来所有的顾先生都喜欢弩箭和枪支,每个都玩的很溜,好像不拿在手里就没有安全感一样。

也不想想谁害你们了啊,你们不害别人,别人就很高兴了:“顾先生,夏侯先生有重要的决策与您商议……”

办公室里声音依旧单调如初。

易朗月慢慢的直起身,尽量让自己处于‘挂机’状态,呵呵,事不过三,他如果再问一遍,打扰了顾先生钻研的关键时刻,他会不会就重启了,不知道来年坟头上的草有没有给除。

易朗月等来等去,也没有得到顾先生的垂青,悄悄的退了出去,给夏侯执屹发信息,他尽力了,无果。

易朗月不禁有些理解夏侯执屹了,顾先生完全把天顾集团‘放养’了,夏侯执屹怎么能不紧张,哎,老板太有钱,过分任性,看不上两大集团,也不是好事。

……

顾君之临近中午,自己从库房走了出来,两点一线,走的是郁初北千叮咛万嘱咐的那条。

他从楼梯口一点点的走上去,整个空荡荡的楼梯间,就是他一个人的领地,有光、有寂寞,只是没有她有些无聊。

*

“老郁!老郁!前两天给你的那张单子签名了吗!”朱辉推开门进来,手里夹着文件,嘴里还叼着几张发票,开始在她桌子上翻。

郁初北踩在凳子上在橱柜上找东西,瞥他一眼:“在抽屉里,不问就翻,一会给我放好。”

朱辉直接绕去开抽屉:“这次不行下次,今天忙——”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落音。

一阵噼里啪啦的响,郁初北抽空了一个书架,上面七八本一起砸下来,砸她头上两三本!

郁初北气的火冒三丈:“谁摆的!”疼死人了!

朱辉惊的把嘴里的发票都掉了:“你没事吧?”

郁初北从椅子上跳下来:“你说呢!要不要试试!谁摆的!给我站出来!非让他们好看不可!”

“行了,你就自己在办公室呈呈威风就行了,”朱辉站起身,上前几步将落在她头上的纸减下来,拍拍她肩上的灰尘:“我说你脑袋什么做的,磕了三四下还没有坏。”说着去按她脑子。

郁初北赶紧让他停下:“别闹……晕着呢!”

顾君之脸上的笑容有些不确定的看着两人,平静的目光渐渐有些茫然,他站在门口,站在门口……脸上的闲适以他无法理解的速度慢慢消失……

朱辉最先看到他,本是稀松平常逗个趣的举动瞬间让朱辉浑身战栗,好似被什么恐怖的东西盯上,下一秒就能结果了他!可他……可他什么都没有做……

郁初北也看到了他,急忙开口:“快看看我头皮破了没有,好疼,有一本书好像是塑料皮,倒霉透了。”

顾君之听到声音,混沌还没有理出头绪的大脑,被灌入新的命令。他下意识的盯着那个男人,向郁初北走去。

朱辉觉得双腿打颤,浑身僵硬,他如果不离开肯定有恐怕的后果等着他。

朱辉盯着巨大的压力,手掌撑着桌子一点点的往外挪。

顾君之突然绷直脊背看向他。

朱辉顿时僵在原地,哭的心都有,他不动了,他保证不动了。

郁初北没注意两人的举动,侧着头等顾君之检查她有没有被划破:“君之——”赶紧看一眼,用不用帖创可贴。

顾君之闻言垂头,修长的手指拨开她的长发……

朱辉二话不说,趁此机会疯了一般冲了出去,嘭的关上房门!

郁初北瞬间看向门口:“朱辉!你想赔门是不是!”瞥见桌上散落的乱七八糟的文件,几分钟前这些东西都叼在朱辉嘴里:“丢三落四,看他一会要不要进来找!有血痕吗?”

顾君之看着她的耳朵,看着她拢开的发丝间白皙的头皮,心里有一些不开心,好似……心突然有些发紧。

顾君之摸向心口的位置,紧的他呼吸急促,压抑,又不舒服。

郁初北看向他,将头发放下来,已经不怎么疼了,就算划破了,也只是一点痕迹而已:“怎么了?你看来不太好,对了,你怎么自己上来了,还没到夏班时间。”郁初北看看时间还有十分钟。

顾君之好像有那么点知道自己不高兴什么了,如果自己不上来,就看不到了是吗?看不到她就认为自己不知道,她不单会亲昵的凶自己,也会那样凶别人,刚才那个人,他就觉得郁初北与那个人说话的语气跟别人不一样,很亲近……

可亲近不是只能对着自己吗……顾君之心里忽然焦躁的难受,他后悔了!他刚才该直接把那个人从窗户里扔出去!踩碎他!

顾君之眼底陡然射出阴狠的光!

郁初北突然觉得背后阴森森的,拿镜子的动作顿住:“君之……”

“嗯……”声音如初,面色如旧。

“怎么上来了?”

“想你了。”

答的天衣无缝,与平日没有任何不同,他看着她,目光都同样认真。


状态提示:149醋(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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