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没感觉错的话,河鱼锅贴如果再做第二次,绝不会是和第一次一模一样的风格。
燕绥的眼神,缓缓扫过花园里所有的席面,以他挑遍东堂名菜的刁钻,他直觉,这里所有的席面,都没有近似河鱼锅贴风格的。
本来倒也无所谓的事,现在吃不对了,反而有些心痒了。
河鱼锅贴,你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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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伞下,唐瑛神色满意,缓缓点头。
诸大德依旧一只眼睛看闻近纯,一只眼睛看自己带来的燕绥。
良心说,这菜已经很不错,连他都忍不住多动了几筷子,怎么这位那表情,好像这些都是毒药呢?
更过分的是,挑起那备受赞誉的熊掌时,对着那拉长的粘汁,他那表情……熊看了会哭吧?
诸大德眼睛对外一扫,忽然微微一怔。
外头那些宾客,虽然赞誉不绝,但神色间明显有些为难。
诸大德以前在王府也管过膳食,目光一扫,便明白了其中关窍。
闻家这次独辟蹊径,将大宴放在了室外,虽然解决了客人众多,不方便自由走动、自由品尝等问题,但另一个问题却又凸显出来——初春,风还是有点凉的,除了临近阳伞和临时厨房的闻近纯不受影响外,其余人的菜上桌后,很快就冷了,风中吃冷菜这种事,实在太考验那些尊贵人儿的肠胃了。
所以众人都聚集在闻近纯席面前,固然有故意捧场意思,也有吃一口热食的想法,然而闻家厚此薄彼,闻近纯的菜色量不多,主要供应伞下贵客,剩下的不过猫食两三口,哪里够吃?
真是……有点尴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