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她心头动荡不休——很明显,老头直觉中念叨的这些称呼,是按照顺序来的,应该就是按他内心忌惮程度从轻到重来排,但非常奇怪的,那个什么宜王,顺序还在皇帝之后。
封建时代还有谁能高过皇权?这不可能。
那只能证明,这个人比皇帝还难搞。
好在她不打算去皇宫,如果不能回去的话,以后找到三个死党混一辈子也就得了,不至于和这样的高端人士产生交集。
她看看黑暗笼罩的院子,想着这老头是不是夜夜都过着这样的日子?
空寂寂华丽庭院,没滋味锦衣玉食,无人理白日空守,魑魅行夜半心机。
这些人真要孝顺,何至于白天面也不露,尽在晚上一批批过来各逞心思。
她不过绕院子走了一圈,就来了三批人。
文臻叹口气,越发觉得闻老太太那个建议简直坑爹。这样的闻家,送她都不要。
眼见附近终于安静,她终于放心,快步走到墙边,正准备爬墙,忽听又一阵脚步沙沙声响。
这一回脚步声听来不止一人。
这大晚上来鬼鬼祟祟骚扰老头子的,不都应该一个一个来吗?
这一来一大帮是要闹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