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昕泽啊,石昕泽,你说你是不是很混蛋,除了调戏她,让她增添心理负担以外,还能做什么?
慢慢的,石昕泽双眼红润起来,徘徊在哪里不知道该做什么。
虽然心中一直都有一个声音叫他过去将她抱入怀中让她全身心的放松一下,但脚步还未抬起,这个念头就不止为何的消散。
其实,他也很痛苦,就只是不能够表露出来啊!男人,这个样子,算什么男人?
石昕泽擦擦眼角,将情绪控制起,他永远都忘记不了刚刚宋映秋那股因为无奈而叹息的模样,他知道,他很清楚,她那声叹息不是因为何家,也不是因为宋家,而是因为他。
可是,他却怎样都开心不起来。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痛苦的人何止是他一个人。
宋映秋同样也是处于这种痛苦之中,心乱如麻,很多时候都很难保持以往的一贯冷静。
时时思考的时候,石昕泽的笑脸就会不经意的浮现出来,特别是那一天的那个吻,更是让她芳心暗跳,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流转心头,使她很多时候都必须接住茶水才可以冷静下来。
她知道,如果这件事不解决的话。
她会在这里倒下,会踏入一条不归路。
一旦她犯错了,所产生出来的灾难将会是不可估量的。
所以她必须在这个时候做出选择了,到底该如何去处理和石昕泽之间不明不白的关系?
“你,过来下。”
沉默了很久很久,一个没有转身,一个没有离开也没有更进一步,就好像时间静止了一样,都在等待对方的下一步行动。
终于还是宋映秋开口打破了宁静,招呼石昕泽过去。
石昕泽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
可是不敢相信的同时他却没有质疑,而是化身为了风一样的男子,宋映秋的话才刚落他就已经杀到了宋映秋身后不足半米处,这才惺惺作态假装诧异的问道:“映秋是在叫我过来吗?”
宋映秋手臂一抖,藏在袖中的钢刀差点又滑落出来了,她很不想去承认,这个家伙真的很,很讨厌啊!“坐下,我想和你谈谈。”
宋映秋指了指一旁的椅子,说道。
石昕泽更加的诧异了,今天这是怎么了?
是她来大姨妈了性情大变还是咋了?
为何如此的温柔呢?
这里面一定有诈,绝对不能坐下。
嗯,这其中一定有鬼,石昕泽一边不由自主的坐下,一边思考着等下如何的应对宋映秋的刁难,便为难的说道:“我还是就站着说话吧,呵呵,还是站着习惯一些——”“咦?”
石昕泽把自己都给吓了一跳:“我什么时候坐下去了呢我?”
宋映秋眉毛狂跳,眼中闪过杀机,那个样子分明是向杀人灭口。
“哎,反正坐都坐下了,正事要紧,正事要紧,咳咳。”
被宋映秋这样盯着,石昕泽的压力更大了,连忙轻咳几声,道:“只要映秋开口,上刀山下火海擒龙王伏猛虎,都不成问题!”
“你想要完成的心愿是什么?”
宋映秋没有理他,而是自顾自的问道。
“娶你。”
石昕泽看着她笑道。
“这就是你最大的心愿?”
“不错,只要你能够和我在一起,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石昕泽深情的说道。
事实上,他真的这样做了,为了宋映秋他放弃了旬家驸马,更直接放弃了石家,放弃了天下——“那你,想不想娶我?”
宋映秋又问道,小脸不经意间的泛起几点红晕。
石昕泽直接看痴了,呆呆的回应:“想,做梦都在想。”
“好,你给我时间,等一切都平息下来之后,我就考虑下要不要嫁给你——”宋映秋露出一丝笑容。
“真的?”
石昕泽惊喜过往,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宋映秋说的话,甚至都开始怀疑人生了,连忙给自己两耳刮子证实一下这是真的这不是梦。
“不过在这期间我希望你能够尊重我,不要再做那些无聊幼稚的举动,更不能对我动手动脚,不准打扰我工作,否则我就算是嫁给一个烂酒鬼我也不会嫁给你。”
宋映秋寒声道。
石昕泽顿时露出委屈的样子来,苦涩的笑道:“可是,我就是见你太累了想让你放松一下,看着你操劳的样子,我这里很疼的,而且——”“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我如果不跟你说话的话,那我存在的价值就更小了,而且,而且——”“而且什么?”
宋映秋的心慢慢软了下来。
“我真的好想亲亲你,抱抱你,疼疼你。”
宋映秋脸色顿时变得难堪起来,因为生气而颤抖,眼中甚至涌现出了雾水。
石昕泽慌了神,忙道:“就一次,就这一次好不好,从今后我再也不对你动手动脚的好不好——”宋映秋阴沉着脸,紧紧的咬着下唇,再一阵深呼吸后,睫毛颤抖着遮住了双眸,并且她还主动的向前靠近了一点。
“就,就这一次,下不为例…”听到宋映秋那细小的声音,再看着近在眼前的红唇,再嗅着那若有若无的幽香,石昕泽感觉自己要疯了——他猛的起身,一个公主抱将宋映秋紧紧的抱入怀中,扶着她的后脑,看着她那越来越红的小脸,那鲜艳欲滴的红唇,再也忍不住的一口吻了下去——欲要让人死亡,需先让他疯狂。
这是不变的真理,在何时何地都解释的通。
现在的华夏就是如此,本平静的局面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