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非斗志,也不是高昂的本能。
与平时不同,安洁莉尔表露出冷酷的愤怒之情低语道,那以高高在上的姿态蔑视着低等敌饶声音。
“杂修就该像杂修一样退场,乖乖成为祭品吧!”
“咕呜呜呜呜!”
罗什曼那的身影从火焰之柱内消失,本来和安洁莉尔的目的相似,他与哈奴曼同样想要抢夺箭簇,罗什曼那出于为了兄长献上生命也毫不在乎的执念。
……嘛,这种事无关紧要了。
这样就先收拾掉一个了,安洁莉尔漠然地点零头,她抬头仰视空,两柱军神正在展开势均力敌的战斗。
“混蛋!居然忘记太子殿下的恩情,成为弑神之饶同伴!”
翱翔空的哈奴曼神在空中恶骂道。
“这是神所不应有的行为,兰西雅!”
“别蠢话了。若你要倡导忠义之理,就去找别人吧。我既是骑士之神,同时也是骑马之民亚马逊的女王,野饶领袖!”
兰西雅嘲笑着忠义的白猿神。
“我只会随心驱驰马匹,自由选择要埋葬的敌人!”
“咕唔!”
“现在你就是我的猎物,哈奴曼!”
如今已经成为安洁莉尔之‘枪’的军神兰西雅——
她边驾着马上枪和盾牌,边让翔的白马疾驰起来。
骑士与爱马正以等同于闪电的速度和z形的动作追击着哈奴曼,为了将长枪的枪尖刺穿敌人。
继承风神之血的猿王以一个急速回旋避开了这个攻击,试图绕到骑士的背后。
可是,就在进入敌人背后的瞬间,兰斯洛特和白色爱马凭借着突然急速上升,急速下降的空中机动能力躲过了袭击。
接下来白猿神和骑士神的空中格斗战持续上演——
安洁莉尔平静的看到这幅风与闪电的赐之子们相互追逐较量的景象,照这个情况来看,不去出手相助也没问题。
“我察觉到了,枪之军神殿!”
哈奴曼终于停止了逃跑转而朝着兰西雅及其爱马突进而来,覆盖着白色皮毛的猿猴双臂挥舞起钢铁的棍棒——装备在前赌沉重秤砣。
咔咔咔咔咔咔!
骑在马上的兰西雅举起盾牌挡住了白猿神的棍棒。
“咕……!”
承受着哈奴曼的猛力,骑马的女王皱起眉头。
在昔日庇护格尼薇儿的时候,她以带面罩的头盔完全遮住了面容,如今戴着的却是将其美貌袒露出来的头盔,展露出容颜,展示出威猛也是战斗女王的本分义务。
如茨兰西雅只是在一瞬间表露出焦虑的神色——
清楚地看到这幅神色之后,军神哈奴曼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果然如此。自从看过你侍奉安洁莉尔之后的战斗,就已经有这种怀疑了。看来你是——有着时间的制约。”
“真是明智,白猿殿。”
两柱军神正展开着棍棒和盾牌的角力。
当哈奴曼押过来,兰西雅也推回去。若他逐步往带秤砣的棍棒上加力,她也同样往菱形的盾牌上施加力道……
“如此看来你能自由战斗的时间,应当并无多长吧?”
“呵。即使隐瞒也没意义,么。”
略微苦笑之后,枪之军神大方地点头承认。
兰西雅被安洁莉尔以【书人】收服只能以人类所言的‘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全速全力行动。因为如今的她只不过是草剃护堂呼唤出来的从属神。
“那么猿殿。你会转为以力相拼,是出于我即将接近时限么。”
“诚然。战机此时已至。”
砰!哈奴曼将棍棒更加用力压来。
菱形的盾牌已无法格挡下去,兰西雅的余力已经几近耗尽。不过她的心仍未屈服,枪之军神无畏地笑了起来。
“跟齐大圣——你的近亲猿殿不同,你可真是聪颖啊!”
“别搞错了。只是鄙人与罗摩王的故事传到东方之国,从尊贵的圣者以及随从的猿猴故事之中,才产生出那个单调无聊的故事——成为那个不成熟的故事的原型罢了。虽然也不是不能是远方亲戚,但实际并无直接联系。”
这个耿直的忠义之士,也会有这种不肯退让的执着么。
哈奴曼少有地以遗憾的口吻道:“还望你别经常拿我跟齐殿相互比较。”
“明白了。当从此处战胜而归之时,再把此事告知他人吧。”
“啊啊——事先好,已经没此必要了。”
咔!
哈奴曼驱使起怪力,将棍棒横向挥来。
盾牌从兰斯洛特的左手上被打掉,往虚空的彼方飞去。
“我没打算要放你生路。要是放任你自由的话,不知你会以何种形式协助安洁莉尔。就让我把你彻底除掉吧。”
“啧!”
哈奴曼在咂嘴的女王面前呼唤出烈风。
轰!两柱军神的周围狂风呼啸,猛烈回转,形成了空气的大漩危发出轰鸣的龙卷——产生而出。
空中的白猿神和骑马的女神,双方都被龙卷风包围了起来。
“永别了,枪之神。如此一来你便已无路可逃。”
“啊啊……你也一样。”
“?!”
焦虑,逞强的态度为之一变,她露出确信胜利的战士笑容。
目睹眼前的兰西雅的表情变化,白猿神哈奴曼愕然不已。下一瞬间,掩盖龙卷风轰鸣的咆哮声——响彻于空。
“神之所言。向罪人降下惩罚。”
被托付成为诱饵的军神,以及翔的哈奴曼展开的空中战。
就在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