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亭子里打扫的很干净。
柳承乾并未嫌弃,走到亭中端坐下来。
道童奉上茶水,正要去通禀,山门前忽然落下一个身影。
道童看见来人,欢喜地上前行礼:“弟子青槐参见大爷,不知大爷到此有何吩咐?”
来人正是从太乙山回来的清渠。
“无事吩咐,忙你的去吧,这位贵客我来招待。”清渠笑着摆摆手,然后看向柳承乾,拱手作礼道:“不知贵客驾临,清渠未能出门远迎,还请承乾兄不要怪罪。”
柳承乾已经满面笑容地从亭子里走出来,朝清渠回礼道:“你这家伙刚从山外回来,说什么出门远迎,虚伪之极矣。”
“承乾兄这就没意思了,当看破不说破才是,否则不是故意让我尴尬吗?”
“嘿,我啊,就是故意让你尴尬的。”
“太坏了。”
“哈哈……”
两人相视大笑,刚才一番话只是老友见面的打趣。
笑罢,清渠问道:“不知承乾兄此来何事?”
“老祖派我来给道祖和大爷二爷递请帖,邀请三位来年二月二去柳家堡见证我家大爷冲击天尊境。”柳承乾答道。
清渠闻言神色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