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算了,好歹以前还可以将右臂从玩偶服中露出来,虽说布满了暗红火焰般的条纹,但还是有点自由。
然而自从这次再穿上玩偶服后,就再也脱离不开。
木禺愈发感觉身上玩偶服,在感触上宛若自己的皮肤,背后的羽翼也像是扎根于ròu_tǐ内,对力量的运用随之变得更加得心应手。
他知道这不一定是个好现象,想要保持住人类之身的话,最好现在就撕毁玩偶服。
但四个字:“不敢,不愿”。
木禺不想把命运交给任何人,但有人把自己的命运交给了他。
像是基诺斯,像是蚊女,像是大猩猩,像是…地狱吹雪。
想要在未来取得主动,空的力量是必需的,无法抛弃。
“可能我是最不自由的穿越者”
木禺暗叹了一句,脸上却不觉的微笑起来。
印象中一般的穿越者,大手一挥要啥有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随心所欲,一言出万物灭的那种。
但为什么自己会感觉到满足呢?
木禺思量着,心里也跟得出了答案:“也许是因为真实吧”。
朋友有朋友的样子,生活有生活的样子,还有一种东西名为责任。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响铃声穿过树丛传了过来。
木禺顿时皱着眉,起身飞于半空,这个偏僻的地方理应没有访客才对。
到底是谁?
怀揣着这个疑惑,木禺快速飞至大门口,只见紧锁的大门外,停了一辆邮局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