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们到底要怎么做?要是干掉他们,可一定要把痕迹抹掉。”杰斯拉苦思冥想着,一定要想出来一个合适的办法。
“哎!”谢菲尔德无所谓的摆摆手,不在意的道,“总是想杀人,这不是我们这些现代绅士做的事情,就拿奥格列来说,我怎么能真的干掉他呢?至于其他人么?”
勾了勾手指让杰斯拉凑近一点,谢菲尔德压低声音道,“还用找什么地方,扔钢水里面,到时候连个细胞都找不到,都成了伟大合众国发展的一部分。”
看在亲戚的份上,谢菲尔德还可以真诚的在给对方一次机会,这已经是足够宽容了。但谢菲尔德从来不讲道理,讲的是利益,而且还是自己的利益,只要对自己有利,那是否损伤国家利益便显得无关紧要了。
低关税可能会让一些企业压力陡增,谢菲尔德做了。黑人也有很多人善良的人,谢菲尔德直接一刀切了,他这种屁股决定脑袋的人,连对顾诚这种前世的同族,帮助上也仅限于动嘴指导指导,至于提供一些援助,想都不要想。
当然反过来顾诚能够帮助自己点什么,这是可以的!就比如现在,谢菲尔德就决定了,将目前最为重要的事情,交给时隔几年踏上合众国领土的顾诚,帮奴隶主杀人。
随着一声令下,伊利诺伊钢铁厂的工人们,在老板的大发慈悲之下,得到了两天的带薪假期,带着一身臭汗回家生奴隶去了。整个车间已经空无一人,全部被黑金公司的成员接管,钢炉车间扑面而来的热浪中,一个又一个带着黑色头套的人被推了出来,总数有九个,包括娜塔莉亚的哥哥奥格列在内。
虽然眼睛看不见,他们也都能感觉到扑面而来的热浪,被一群保镖推上了一层层阶梯。谢菲尔德在上面坐着看着这一幕,手上不住的摇着扇子,脸上已经出汗,幸亏已经临近冬天,不然在盛夏来到钢铁厂,可真不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
终于这些被五花大绑的掏粪工,全部被带来了上来,谢菲尔德点头,其中一个被推了出来,摘掉了头套按在了奴隶主前面的座位上,这个待遇绝对是非同一般,不是奴隶主的大舅子奥格列还能是谁?
奥格列头上的头套被摘掉,双眼被火红的炼钢炉所刺痛,过了几秒钟才看清楚了眼前的人,不是自己名义上的妹夫谢菲尔德又是谁?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每次见到眼前这个人,谢菲尔德总是脑海中自动就浮现这句话,回想起来两人屈指可数的几次见面,谢菲尔德很纳闷一点,自己什么时候得罪对方了,还是这个人天生仇富?
“威廉谢菲尔德!”奥格列看清楚眼前的人到底是谁之后,咬着切齿的喊道。随着这一声叫喊,其他还带着头套的掏粪工都起了反应,似乎已经知道是谁把他们弄到这里来的。
“是我!”谢菲尔德淡淡的承认,身体前倾目光从对方身上的绳子上转了一圈,重新换了一个省力的姿势道,“仔细想想,我们也认识十几年了,我自认为没有得罪过你,甚至你去纽约能够从传媒领域小有名气,都是娜塔莉亚求我开的推荐信,可你倒好,有事没事就找我的麻烦,你就算是看我不顺眼,难道你就不顾及一下你妹妹的感受么?你为什么非要和我作对。”
“哦,把这些人给我挂钩子上!”没等奥格列回答,谢菲尔德百忙当中指着周围的保镖干活,这些黑金的保镖像是屠宰场的员工,按下电钮将钩子转移过来,将这些扭动着的挂在上面,出于人道主义考虑,捆绑在这些人身上的绳索,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不然的话,就只能穿琵琶骨了,而且钢厂条件有限,吊炼钢炉的钩子太大,完成不了穿琵琶骨的针线活,从头再来只能让这些人更加痛苦。
有专业的黑金保镖在,直接在绳索上做了一个扣,可以直接挂钩子上,从专业角度上来说,作为老板谢菲尔德非常满意。
奥格列挣扎站起来,马上又被两个保镖按下坐好,破口大骂道,“谢菲尔德你要做什么,这是一条条生命,你难道想要杀人。”
“还做记者呢,用词都不严谨,一看也是黄色新闻写多了。就算是一根草也是有生命的,你拔草的时候手软了么?”谢菲尔德眼皮一番冷淡的笑着,“我现在对当初为你写推荐信深表后悔,如果我知道你到了纽约,很多精力放在对联合公司的污蔑上,我绝对不会拉你一把,导致这几年你反咬了我好几口,可惜,没什么作用。”
谢菲尔德撇撇嘴,阴阳怪气的嘲讽道,“就像是这一次,你站在杜邦家族的角度上,对联合公司进行了污蔑,一次两次我不计较,可我的忍耐也是有限的,不能放任你永远这么下去,所以这一次我请你过来,好好认识一下我。”
“你趁着旧金山地震,屠杀黑人,我说错了?”奥格列死死地盯着谢菲尔德的眼睛质问。
“是又怎么样,你在全国大选之前暴出来这件事,万一影响了民主党的选举,这个责任你付得起么?”谢菲尔德不屑一顾的道,“选举结果说明一切,我赢了,你在做无用功。你是从哪找来的照片?嗯?”
“你呼吁降低关税,是借着外国资本干掉自己的竞争对手。”奥格列没有正面回答问题,又理直气壮的质问道,“你在扼杀国内的竞争对手。”
“全国都热烈欢呼着竞争的到来,没有竞争力的企业只会对公民不利。当然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