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狗好一点,还会讲话。”
简桃听后真想撕烂他的嘴,“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你要绑着司情了……”
司情这个名字是简少樊的禁忌,并不能随意提及的,尤其是她说起了自己绑着司情的事,缓缓转头去看她,与她对视,似是饶有兴致地问:“为什么?”
虽然胆怯,但她还是大着胆子说:“因为你这个人糟糕到极点,你根本不入她的眼,所以只能绑着她,不让她逃离你。”
“唉……”他突然叹息一声,然后手抚上她的脖子,蓦然狠狠掐住,“乖孩子,我还想对你好一点的,你为什么就是不肯低下头,非要来挑战我的底线?”他的力道很重,几乎快要让她断了气。
在简桃以为自己快死了的时候,有道熟悉地男声响起:“放开她。”
简少樊眼角余光瞥见来人,顿时松开了手,慢条斯理地用手帕擦拭着自己的掌心,唇角勾起弧度:“你运气不错……”
“简桃。”程霖本来是坐诊结束下来接她,没想到会看到这一幕,他把人抱在怀里,警惕地看着简少樊,说:“这位简先生,您刚才来诊室里所表现的只是为了演给我看吗?私底下竟然对自己的女儿如此绝情,简直不配为人父。”
他动怒了。
保持着涵养没有动手,将简桃护在身后,紧紧盯着简少樊,防备着他会再对简桃不利。
“演给你看?我没那个时间。”简少樊心里的怒气渐渐散去,看着他将简桃护着,满意程度又加了一分。
有点胆子。
最起码不是遇事就自己跑了。
程霖转回头,去看简桃,问:“你还好吗?”
“就是有点缺氧,我没事的,你别担心。”如果不是程霖恰好这个时间赶过来,她是不是就要挂在这了?她攥着他的手臂,不放手,仇视地看着简少樊。
“简少樊,我不管你想玩什么花样,还是想对付谁,不管是什么,你都冲着我来,不要牵连不相干的人。”
简少樊听后微挑眉,“我这次难得没有动歪心思,你还误会了。”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嗯,不对,他并不是好人。自己是个随时要下地狱的,十恶不赦的坏人。
“怎么?突然良心发现想当个父亲了?”简桃讽刺。
“我没有良心的,你不是知道吗?”
简桃嘲讽地笑了一声,噢,是啊,他哪里来的良心。就算有,也在时间中消磨的一干二净了。
“我说了,就是条狗,我也会关心。简桃,乖乖管好你的嘴,别让它乱说话,我保证你会安然无恙”简少樊也不想再继续站在这里和他们僵持,转身,上车离开了。
他走后,简桃用力地朝着空气踢了一脚,“精神病!”
“你真的没事吗?”程霖去看她的脖子,见上面落下了明显的手指印时,不禁蹙眉。
简桃丝毫没有形象地瘫坐在地,“没事,这不是还有条命的吗?刚才瞧你气势汹汹地冲过来,还以为你会把他打一顿呢。”
他眉心皱起,有些纠结,“打人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