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似乎感冒了,下车时咳了一声,拉拢外套,走进公寓。
他拿出钥匙,打开门,刚进去,就听到楼上传来摔东西的声音。简少樊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没什么神色变化,关好门,换鞋,走上楼。
女佣狼狈地从房间里走出来,看见简少樊时,有些害怕地缩了下头,“简先生,夫人又不肯吃饭了。”
“下去吧,不用上来。”简少樊说时很平静,看不出任何的喜怒。
女佣如获大赦般离开。
简少樊推门,走进去,温声说:“阿情,你怎么不吃饭呢?”
“我想出去。”床边坐了个女人,她的容颜姣好,看不出年纪。她那双汪着水的漂亮的眸子看向他,说:“少樊,别困着我。”她的手腕与脚踝都栓上了锁链,限制着她的行动。
简少樊很温柔地对她笑,“不行啊,你若是出去了,会跑的。”他走过去,动作轻柔地抚着她的脸,“亲爱的,你很不听话,敢偷我的药。”
阿情神色森冷,目光中满是怨毒,“他必须死。”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亲她的额头,说:“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陪着我。”
“你就算把我囚禁一辈子,我也不喜欢你。”她被他囚禁了多少年?十多年?还是二十年?
久的连她自己都不记得了。
简少樊对于她这种不痛不痒地话毫不在意,“你的命是我救下的,就是我的。阿情,乖乖地陪着我,我一辈子都会爱你的。”
他把她压下来,说会永远爱她。每一次床第之间的事,都是他强迫,她被迫顺从。
多年前他的拯救于她来说,是救赎?还是噩梦?不过这都不重要了,她如今只确定一件事——
秦家的那些人,一个也别想有好下场。
等着吧,等着吧,他们迟早会一个一个的下地狱。
月光从窗户那透射进来,照清楚她的脸,可以看的很清楚,她那张漂亮的脸上有道十分清晰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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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季繁星今天没什么兴致想要洗洗就睡的,可秦暮非要闹她。好好的泡澡解乏,都被他折腾的精疲力尽。她有气无力地趴在浴缸上,瞥了他一眼,:“我的手臂……”
没碰到水,可动作略大,被牵动出了血。
秦暮凑过去看,紧皱起眉,伸出手,将人抱起来,“疼吗?”
“疼。”
她向他撒娇。
秦暮把人抱到床上,给她擦干水,换好睡衣,“等一会。”
他把衣服换好,去打电话。
二十分钟后,顾佳期出现在他们眼前,气的直翻白眼,“你就不会给医生打电话吗?非找我?”她正补觉呢,都梦到和徐念结婚,眼看着要洞房了,就这么被他打断,气的快断气。
秦暮说:“你免费。”
“……你缺那点钱吗?”
“缺。”他顿了一下,又说:“我需要养媳妇,你这种单身狗是无法理解。”
顾佳期:“……”
她可以捶死这人吗?好歹是同一个干爹,如此扎她的心,他的良心不会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