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的冰淇淋好了。”他接过,又给了简期,眼中轻漾着笑意,“我看,是的期才对。”
后来,宋尤明他们在云市又接了一个案子,改了行程,多待了一个星期,这期间,宋尤明又见了许凌辰一次。
简期神色为难道:“我不知道衣服的尺寸,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
“你看着买,都行。”他倒是爽快,看到宋尤明过来了,借口先离开了。宋尤明打趣了几句,又随口问了那个人是谁,简期说他叫凌辰,是杂志社的主编。
这不过是他们在云市的个小插曲,宋尤明没有过多在意,也不知道简期最后有没有赔一件衣服。后来在宜市,商场暴乱,宋尤明看到有人拉着简期离去。那个背影似曾相识,但离得太远,看得不真切,宋尤明没有认出他来。
再后来,简期为情所困,对方神秘得很。待在医院里又遇到凌辰时,宋友明竟然想到他可能就是许凌辰,如此,简期的种种反应便可解释通了。
“何若,我是不是猜对了?”
我“嗯”了一声,宋尤明道:“果然如此!”他够精明的,这其中的曲折,他通过几个零星的小片段就捋明白了。
“说起来,更巧的是,我们那次在云市开庭,被告方是陶氏企业,陶宁,你知道吧,许太太。”
我一直以为简期生性凉薄,理性自持,没想到她也会那么诚挚地爱一个人。她唯一的心动,却是被骗了。云市初见,。
最后,宋尤明结案陈词道:“许凌辰这个人很复杂。”
那是,我和方涵的心机加起来都少了许凌辰不止一屉包子的量。
宋尤明叹了一声,“放心,我会守口如瓶,因为我怕知道太多,会被灭口。”
“得了吧,你是大律师,舌灿莲花,你说什么做什么,我们又能说什么?”
“那可不一定,你看,我今天不就得给我的一见钟情来个小告别了?”对了,我曾经还是他的一见钟情。这个梗,现在想来让人发笑。
“笑了吧!笑了就行,本来就是祝你新婚快乐的,只是这些话不说出来不舒服,而且我猜,尽管你们小姐妹感情好,简期大半不会说,我觉得有必要让你知道……”
因为懂得,所以慈悲。如果之前我和佳韵能理解她,给她温暖和勇气,她也不会一个人跑到外地去了。
我看了看时间,简期还不回来,但是方涵跟着她,我很放心。我和宋友明又聊了几句,我爸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若若,我在楼下,下来跟我去走走。”
我过于激动,时喜时悲,情绪凌乱如杂草,是得去和我爸走走,听听长辈的教导。但我妈觉得外面冷,不满道:“什么话不能在家里说,我怀疑你和你爸有事瞒我。”
我嘴甜,给了她一个拥抱,“妈,我和爸爸瞒着你的事情,绝对没有咱俩瞒他的多,我可是你最暖的羽绒服。”
“那好吧!”我妈这才笑了,给我带上围巾和手套,又在窗口冲我爸喊道:“老何,早点儿回来,别冻着我女儿了。”
我笑了,家庭的幸福太重要了,我很幸运。如果,简期能有这份幸运,她也不是这个性格了,很大可能在遇到主编凌辰之前,她已经拥有了幸福。
爱情迟迟不来,来了又是一记重击,心疼简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