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因为昨天乔靳言提出同—房,乔梵音吓的一夜没有睡好,顶着两个黑眼圈。
昨晚她不仅一夜没有睡好,刚睡着的时候便做了个噩梦。
她做梦乔靳言要她侍寝……
这个梦很混乱,她记得不是很清楚,后来她就记得乔靳言好像……
死了?
乔梵音下楼,看见餐桌上正襟危坐的男人,动作优雅的吃着早餐。
如果她告诉乔靳言,她做了梦,梦见他死了,他的脸色绝对像走马观花一般。
想想就好笑。
可是她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
乔梵音不知道是因为做梦心虚的缘故,还是因为乔靳言要求同—房的缘故。
她刻意坐在离乔靳言有三米远的餐桌前坐下。
男人周身的气息微微下降几分,脸色也不易差距冷了几分。
“过来。”
男人低沉性感的嗓音泛着清冷,垂眸切着鹅肝,没有去看乔梵音。
“老公,我坐在这里就挺好,挺好……”乔梵音对男人讪讪一笑。伸冤人
深沉的眼眸泛着柔情,神色透着几分恍惚。
乔梵音想到什么,突然歪头看向乔靳言提醒,“老公,今天小泽要来……”
说完这句话,乔梵音愣住。
她发现乔靳言正在盯着他看,该不会是刚才一直盯着她看吧!
“嗯。”男人神色略有几分躲避。
不过很快,男人犹如昙花一现,很快恢复正色,看向乔梵音,“昨晚没睡好?”
“是,是啊。”乔梵音心虚的讪笑。
想到半个月后,乔靳言真要她履行夫妻义务,她想不到对策怎么办。
好不容易刚睡着,就做了梦见乔靳言死的场景,吓的她一身冷汗惊醒过来。
她能睡好就怪了。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摄人心魂的笑容,眼眸深沉泛着犹如浩瀚星空般的璀璨,明知故问,“因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乔梵音眼神躲闪,吞了吞口水,“半个月后……所以激动的睡不着觉。”
乔靳言抿了口咖啡,嘴角弯了弯,说:“既然激动的话,那就早一天实行,也比你这半个月每天激动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