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目光宠溺的看着怀里的女孩,薄唇轻启:“想吃什么?”
乔梵音娇滴滴的反问:“我喜欢吃什么,你还不知道?”
乔梵音坐在乔靳言怀里,余光神色慵懒的瞥了眼脸色气成猪肝色,却强忍着的白婉虞,嘴角微勾。
“不过只要是你喂的,我都爱吃。”
乔靳言没有说话,抬了抬手,佣人立即给乔靳言递上一双铂金筷子。
乔靳言夹了块乔梵音最爱吃的蟹排,放到女孩嘴里。
坐在对面的白婉虞看不下去了,脸色扭曲的盯着乔梵音,眼眸气的冒出血丝。
隐忍了半晌,白婉虞冷睨乔梵音一眼,勾了勾唇,“靳言,我过来是寒伯父让我和你商量我们两个订婚的事情。”
乔梵音神色一怔,眼底闪过一抹黯然。
乔靳言继续喂着女孩吃东西,目光也一直凝视着乔梵音,薄唇轻启:“你回去告诉他,寒氏集团我已经接手,至于订婚的事……”
“靳言,你该不会是想反悔吧?”白婉虞立即小心翼翼担心的反问。送只鬼给编辑
两个人商量之后,正当想要从孤儿院领养一个回来,却得知宋家在去谈生意的路上,轮船的底部注水,最后沉入海底,乔靳言的父母双双坠亡。
乔靳言的母亲夏水寒是夏笙箫从小玩到大的闺蜜,两家都姓夏,又是世交,即便嫁了人也从来没有断过联系。
自己的闺蜜出了这样的事,夏笙箫当时自然是痛心疾首,眼睛都哭肿了。
因为出现这样的事,乔靳言身边的亲人没有一个愿意抚养乔靳言,认为他是个灾星,害死自己的父母。
五岁的乔靳言承受丧父丧母之痛,还要默默承受外人的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从那个时候夏笙箫开始抚养乔靳言,身边的左邻右舍同样劝她不要抚养乔靳言,可她偏偏不信那些道听途说的话,坚持抚养乔靳言。
小家伙一口一个干妈叫她,不光是因为乔靳言是夏水寒和宋盛的孩子,更是她无法忍心让一个五岁的孩子承受外界的压力。
其实只有她知道,乔靳言也并非夏水寒的亲生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