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乔靳言没有说话,乔梵音拽了拽乔梵音的睡衣衣袖。
“老公,行不行?”
换做之前,她有什么事,晃乔靳言两下胳膊,没有不成功的。
可现在的乔靳言比之前要暴戾许多,她不敢啊!
“我也有一个条件。”男人侧眸深深凝视着她。
“什么条件?”乔梵音眨了眨眼。
乔靳言突然扣住乔梵音的手腕,将她压在身下,深潭如墨的眼眸凝视着她,薄唇轻启:“我要你侍寝。”
“!!!”乔梵音惊骇。
“老公,你不是说不逼我的吗?”乔梵音待着乔靳言怀里,犹如受惊的小兔。
面色惊慌,连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
乔靳言:“我没有逼你,我在给你选择的权利。”
乔梵音:“……”
可是这跟逼与不逼没什么两样!
乔梵音怯怯的问:“还有别的选择吗?”
见乔靳言不语,她就知道没有其它选择。
沉默片刻,乔梵音怯怯开口,“我考虑考虑。”嫡女恶妃
乔梵音想来想去,还就必须由乔靳言假扮面具男,也就乔靳言的身形和声音跟面具男最像。
就算她去找与面具男相似身形的男人,现在也来不及了。
而且就算找得到,声音还不一样。
“老公,除了那件事,你要什么我给什么,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拜托你当一次我们学校校董好不好?”乔梵音心急如焚,双手合十祈求乔靳言。
“除了那件事,我不需要你做任何事。”男人斜睨她一眼,油盐不进。
八卦是南霆泽的本性。
听见两个人的对话,正吃着早餐的他,突然抬起头,“哥,什么事啊?”
乔靳言一道凌厉的目光射到南霆泽身上。
南霆泽接触到乔靳言接近杀人的目光,立即埋头继续吃着早餐。
而乔梵音的脸色就有些难看。
乔靳言未失忆之前,她不愿意同—房,更别说他现在是失忆状态。
可是不答应的话,她不仅会离开清大,还要受林鸢十个耳光。
乔梵音沉思片刻,勉强开口:“老公,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