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我把游戏机的丧尸当成是苏乐,打q打的可爽了。勇夺第一,还赠送了一个小熊公仔,我给凌安生了。毕竟我已经过了玩洋娃娃的年纪,凌安生比较适合和公仔一起玩。”
自己玩的那么爽,为什么还要吐槽呢?
苏乐哑然失笑,继续听着凌安琦对射击游戏和赛车游戏的见解。有点恨不得去买一台开车的那个游戏机放在家里,有事没事就开着玩玩。投多少币都是自己的,就是浪费点电费而已。
美中最大的不足就是有凌安生跟着,凌安琦真的很讨厌他。如果不是看在同一个父母的原因,凌安琦绝对不会任由他胡闹的。
说了半天,凌安琦才忽然想起什么的似的问:“你来找我做什么?这几天不是该小别胜新婚吗?”
“沐燃怀孕了。”苏米说。
凌安琦当即站了起来,不可思议的问:“怀孕了?你他妈在逗我?一次就怀孕?这什么概率?”
“小蝌蚪会有上亿个,只要一个找到它的目的地,怀孕就怀孕了。”概率就是这样的,苏米冷静的说。试图拉拉凌安琦的衣服,让她坐下来,冷静。
“人家都欺负到头上了,你怎么就这么平静?”凌安琦不可思议的问,她可记得有些人前段时间就是吵架,都是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怎么现在,表现的像是跟自己没关系一样呢?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接受了?”苏米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之前闹矛盾的时候,伤心可不是假的。会不会是因为这次事情有点大,情绪还没有上来?可也已经有这么长时间了,苏米也不是反应慢的人。
就是没感觉了,本就抱着点破罐子破摔的心情。这下,可能是摔掉罐子的事,似乎已经成了定局。
苏米也知道如果哪怕有一丁点儿想要扭转局面,一定不能慌。她慌了,沐燃就赢了,苏乐就赢了。
她们正在等着一出大戏的上演。
于情于理,苏米都不想让她们得逞,一点也不想。
不光是为了刑天漠,更是为了自己的尊严。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凌安琦已经完全看不懂这个世界了,把放在额头上的双手放下来问:“要我帮你联系郭彦林吗?”
“这种官司,他也能打?我是去告沐燃?还是告刑天漠?”苏米心想,叫律师就不用了吧。
“谁说是让他来接案子的?至少可以出出主意啊,学法律的人多少头脑比我们要清楚些吧。分析分析局势,帮忙想个什么主意的。”凌安琦打个响指,认为这个方法可行。躺到沙发上就开始给郭彦林发短信。
苏米窘迫的问:“该不会是你自己想见他吧?”为什么总要找理由才见郭彦林呢?
“我想见他?我想的话,用想吗?一个电话一条短信就过来了,我们是什么交情?我不信我一个短信你不过来。”凌安琦自觉的把郭彦林划分到和苏米平起平坐的阵营里,这可是最高礼遇。
苏米无语,心想为什么凌安琦这样的人在某些方面这么迟钝呢?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只能说,可能聪明的人,比如科学家什么的,都会有点小脑不发达。
也就是说不太擅长处理生活上的事,包括人际关系之类的。
但凌安琦每次在公开场合挥发自己荷尔蒙的时候,显得那么精明,不应该算是这种人吧。
“想什么呢?”凌安琦用脚踢了踢发呆的苏米,探究的问。
“想你。”苏米下意识的回答。
“我不在这儿呢嘛?”忽然意识到不对,凌安琦赶紧捂着自己的说:“我可不是这种人啊。”
“哎呀,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就是在想,你将来会喜欢上一个什么样的人。其实什么样的都好,就是不要整成我这样,一天到晚的烦死了。可能知道沐燃怀孕也激不起什么风浪,就是因为我太烦了。从跟刑天漠认识开始,我们好像就没有过安安静静的时刻。”
苏米瞬间疲惫的低下头,她其实也不想这样的。说不清到底谁的责任更多一些,亦或者谁都没有责任,两人就是传说中的性格不合。
凌安琦拍拍苏米的头。
“而且,现在qte的处境又艰难,我总觉得如果我出来说句什么话,都会让刑天漠分心。”苏米有点欲哭无泪的感觉。
“你这样才是正常的,有吵架才有沟通和交流。很多男人都会喜欢沉默,却不知道沉默会将另一半生生的逼疯。女人们会在网上诉苦说结婚后感觉更孤独了。有时候想想,吵架好像才是比较对的。毕竟你们俩有不同的经历,有各自的原生家庭。虽然现在有些人不信结婚是两个家庭的事,但我觉得至少和两个家庭有关。你就说好朋友肯定都有吵架、不满意的时候,朋友其实是可以换的,我们可以从一个人的言行举止和道德观、上进心、话题来挑选他是否可以成为我们的朋友。可另一半不行,你只能选一个。”
所以很多人会说,挑另一半花的心思都不如去外面叫一桌饭来的多。
苏米想了想,歪着头问凌安琦:“你怎么说的跟你是过来人似的?”
“多看什么心灵鸡汤、情感杂志,你也会的。”凌安琦安抚的挥挥手让苏米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有的文章可能写出来就是为了感性啊,为了营销什么的。当你站在某一点的时候,的确会触动你的心扉。电影里的小细节越接近现实,人们越会认为这是一部好电影。但如果太过于接近现实,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