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腰,辛苦了。这群人怎么样?好伺候不?”送走林枫贤一群人,生活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宇文清彪懒懒的看着关峰练完刀法,不经意的问道。
“还行吧。家里都是有钱人,不难相处,也谈不上是坏人。不过,和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关峰简单的把蔡胜辉写小纸条的事说了一遍。
“公子哥吗,算不错的了。看样子,细腰,他们对你印象不错,特别是那个温思思,她让林枫贤问我,你愿不愿意给她做保镖,钱不是问题,我回绝她了。”做不做保镖这个主,宇文清彪能替关峰作了,不过,事后总要打声招呼。
蔡胜辉的小纸条嘛,就当是一个玩笑好了。小纸条,宇文清彪小时候也写过,不过,他是写给贺雨娴,一个人,而且,他写的第一张小纸条,被贺雨娴当即就交给了班主任。至于第二张嘛,这个,嘿嘿,我不告诉你。
“哦。她眼光不错啊,胆子不小,很敬业。”保镖,关峰肯定是不会做的,不过,他也不会因为有人欣赏而生气。也许,温思思只是随口开个玩笑而已。
“哈,细腰,林家很有来头,估计那个辉少,也有点小办法,可惜了。”
宇文清彪不觉得三个女孩有上进心有什么错的,就是这个运气,不大好,也许,不仅仅是运气。
“是啊。那个谁,还是毛毛的同学,就是我那个师兄的女朋友,对上一般人,坦克,你是没看见,那架子,明星范十足,啧啧,可是进了山里,唉,都不容易啊。”关峰擦洗完毕,躺下来,点上一根烟,舒服的吸了一口,看着缥缈的烟气慢慢变淡、消失。
“投胎,本来就是一门大学问,而且是核心技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活着开心就好,给我来一根。”宇文清彪的神情,很平静。
“命?也许吧。坦克,你的命不错。天气预报说今晚有雨,终于准了一次。”关峰的声音,仿若融入了外面的绵绵秋雨之中,听起来有点缥缈。
其实,治疗宇文清彪的两条腿,下不下雨关系不大,今天是月圆之夜,这才是关键。当然,这场及时的秋雨,能给宇文清彪一个心理暗示,关峰还是很满意的。
“呵呵,细腰你放开手干,等我腿好了,带你去非洲猎狮,比打野猪刺激。”宇文清彪按照关峰的指示,全身只穿了一个小短裤,坐在一张竹席上,不由攥紧了双拳。
他再认命,但一个人,能自己走,谁愿意坐轮椅。
“准备好了。等下有你疼的。”关峰扔掉烟头,坐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造型古朴的木盒,打开盒子,里面是一颗鸽子蛋大小的青色丹丸,他又从房子里拿了两个碗,一黑一白,白碗里装了半碗米酒,黑碗里装了半碗清水,左手掐个奇怪的法诀,嘴里念念有词,过了大约五分钟,关峰左手拿起青色的丹丸,右手一把锋利的小刀,轻轻一划,把丹丸分成两半,分别放进一黑一白两个碗里,端起盛酒的白碗晃了两晃,把酒碗和一条毛巾递给宇文清彪。
“一口气喝完。咬住!”
等宇文清彪把酒喝完,紧紧地将毛巾咬好,关峰深吸一口气,双掌挥动,缓缓地在宇文清彪全身上下拍了361掌,看宇文清彪笑得诡异,猛然间轻喝一声,出手如电,咔咔声中,将宇文清彪双腿早已愈合的骨头重新全部捏碎,宇文清彪闷哼一声,全身上下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坦克,才刚开始,忍住!别昏过去。”关峰却好像根本没看见宇文清彪扭曲变形的面孔,端起那只盛水的黑碗,倒了一点药水在自己的掌心,双手快速搓了几下,轻轻的按在宇文清彪的双腿之上。
迷迷糊糊中,宇文清彪只觉关峰的两手散发出阵阵热气,慢慢渗入自己的两腿,巨疼之中又仿佛有千百万只蚂蚁在全身啃咬,一时之间只恨不得晕过去才好,但他紧紧咬住口中的毛巾,尽力睁大双眼,看着院子里在秋雨中摇曳的老樟树,全身大汗淋漓,不知不觉间,席子上已是积了两大汪水。
“行了。坦克,这两天要注意,两条腿别伤着。”
“坦克这狠劲,还真是没白当几年兵。”
大约过了一个多个小时,关峰慢慢把半碗清水都揉进宇文清彪的体内,见宇文清彪始终保持清醒,暗暗赞叹不已,站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点起一根烟,美美的吸了一口。
“我艹!细腰,他妈的这叫有点疼。痒死我了。你故意的吧。”又等了十几分钟,巨疼稍减,宇文清彪拿掉毛巾,重重的喘了几口气,勉强坐好,呸的一声,吐出一大口血水,忍不住对关峰翻了翻白眼。
“三天后,等不大痒了,你试着慢慢走几步,剩下的,部队都教过,不用我说了吧。”
其实有了生机丹,像掐诀、念咒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实际作用并不大,但是,必要的仪式,可以增强神秘感,进而增加患者的信心,对最终的治疗效果,帮助也是不可小视。
“细腰,辛苦了!我能不能见见那个老道人,当面拜谢?”双腿发痒,宇文清彪也知道是骨头在愈合,而且,那半碗酒带给他的感觉也很美妙,一股热流在体内游来游去,让他感觉自己全身精力弥漫,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虽然不敢相信,但他也明白,那个送给关峰药丸的老道士,不是一般人。
“这个,你说呢?坦克,如果能找到老道士,我还当什么律师啊,早就跟着他进山修道了。”关峰遗憾的摇摇头,递给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