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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站住的结果只有一个,被抓住杖责几十大板,小命就交代了,既然已经开跑了,就没有停下的理由,悄悄想到这里,脚下越跑越快,长得这么大,就没跑出这样的水平来。

男人大步地追了几步,转过宫墙的时候,就没了悄悄的影子,好一个能跑的宫女,速度堪比兔子了。

溜之大吉

男子并不想为难这个小宫女,追了几步,便停了下来,望着她消失的方向,禁不住笑了起来。爱?莼璩

“既然是皇宫里的宫女,跑?你又能跑到哪里去?”

他收敛了笑容,脚下踩到了悄悄遗落的弹弓,俯身捡起后,用力地拉了一下,弹弓“嘭”的一个回弹,弹在了他的手指上,他的手指,尴尬地皱了一下眉头,还真是一个有趣的玩意儿,只是做工有些稍稍粗糙了。

就在这男子玩味这只弹弓的时候,身后,七八个太监急匆匆地跑了上来,为首的是个白眉老太监,跑得颤颤巍巍,满头大汗,呼哧呼哧地直喘。

“皇上,皇上,奴才找您一会儿,您怎么一个人出来了。”

“刚才的宫女儿……”

男子扬了一下手里的弹弓,本要问及小宫女的名字,可想想这些太监刚才也没见到,定然不知问的是哪个宫女儿,何况现在连个人影也没有,只能作罢。

七八个太监,都顺着男人的手势看了过去,见没什么奇怪的人,倒是将目光都集中在他手里的弹弓上,一个个眼里显着狐疑,不明白这东西是哪里来的。

男人将手慢慢地放下了,威严地将手臂背在了身后,他不是别人,正是?呋始荼乐?蟮男戮?坊剩?彩撬?铝畛?对浦亟跞?遥??霸啤毙毡嵛??瘛

胤皇登基之时,已二十有八,妃嫔众多,皇子也生了不少,可所有皇子之中,他最中意的是七皇子允戴,不仅仅是允戴聪明伶俐,还因为允戴的生母昭华妃温柔体贴、善解人意,不似其他妃子那般争宠好胜,就是这份温和贤惠,让胤皇一直对她情有独钟。

“朕要一个人看看允戴,不想劳师动众,你们怎么又跟来了?真是扫兴!”胤皇一甩衣袖,拿着那个弹弓向养心殿而去。

几个太监一声不吭地跟在皇上的身后,走在后面的戳了身边太监的小臂一下。

“皇上拿的是什么?”

“弹弓……”

“哪里来的弹弓?”

“八成是哄七皇子开心的,七皇子这几天病得厉害。”

两个小太监小声地说着,白眉老太监听见了声音,回头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两个小太监立刻闭了嘴巴,不敢再说话了。

重华宫内,昔云捏着那张字条进了门,展开之后看了好几眼也没明白是什么意思,想随后将这字条扔了,却又觉得不妥,于是便拿着进了凤仪楼。

进了凤仪楼,昔云询问两个宫女。

“七皇子醒了吗?”

“吃了药,还睡着。”一个宫女儿低声说。

“一会儿七皇子醒了,你们就去膳房那边端牛肉过来,娘娘已经差人让他们炖着了。”

“是。”两个宫女应着。

昔云交代完了,便抬脚进了内堂,一直向七皇子的卧房走来。

在一道珠帘之外,昔云停住了脚步,她垂眸看了一眼手里的字条,不晓得这件事该不该和华妃娘娘说,犹豫了一下之后,她还是将字条握在了掌心里,七皇子已经病了三四天了。娘娘这会儿正烦心呢,哪里有心情看什么奇怪的字条。

字条暗语

这重华宫住了几位娘娘,都背地里恨着华妃娘娘,说不定这是谁的恶作剧,让这边乱上添乱的。爱?莼璩

“娘娘,奴婢回来了。”昔云低声说。

“你进来说话。”

珠帘内传来了一个疲惫的声音,昔云挑开珠帘,莲步走了进去。

卧房的床榻边,站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子,她披着青白的绒丝袄,一袭月百花长裙从丝绒袄里垂落曳地,清雅端庄,一看便是毫不张扬的女子,她轻叹一声,一对烟黛之眉微微地锁着,精致温婉之中,透着一丝让人心动的楚楚之情来。

“允戴的病也不见起色,我这心……”

“娘娘,刚才奴婢送初夏走的时候,她说冷大人让七皇子晚上再喝点驱寒的汤,说明儿一早就会有起色的。”昔云安慰着华妃娘娘。

“今儿说有起色,明儿说也起色,允戴一天比一天没精神,方子都开了两副了,药也喝了不少,真不知道他怎么当这个御医的。”

华妃娘娘说话的功夫,眼泪就落了下来,绢帕捂鼻,抽泣了起来。

“娘娘,您别着急啊……”

昔云一着急,忘记了手中的字条,抬手扶华妃娘娘的时候,这字条便掉在了脚下,她一惊,想俯身捡起的时候,已然被华妃娘娘看到了。

“那是什么?”

昔云皱了一下眉头,将字条捡了起来,低声地说。

“不晓得是谁,用这字条打了我,还写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来。”

这句话让华妃娘娘移开了绢帕,眸光看向了昔云,重华宫这里,可不是别的地方,谁敢闹这种玩笑,莫非有人想告诉她什么,现在七皇子生病,正是关键的时刻,任何一个小细节她都不能错过。

“给我看看。”

“是,娘娘。”昔云将字条递给了华妃娘娘。

昭华妃展开了字条,凝神看着,良久都没说出话来。

“娘娘,这字条写的奇怪,若说是恶作剧,看着内容,又不太像,好像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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