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时分,车子回到前海别墅,傅琛没有下车,降下车窗,点上一根烟,将车座椅调到合适的位置靠下来。

升腾的烟雾中,眼前浮现过女孩穿着规规矩矩的制服,乖乖顺顺坐在他面前不敢与他正视的模样,还有那双湿漉漉的眼……

女人对于他来说,如同吃饭、睡觉、呼吸一样唾手可得,从来都是生活的点缀,不管是婚前、婚后还是现在的分居状态。

想要的时候就要,腻了就分开,银货两讫,从不纠缠。

若是别个女人,他还有可能将她养个三五个月甚至更长时间,只要不惹他厌便好。

但那个女孩,不该也玩不起他的成人游戏,所以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弥补。

她不要他的卡,他总有其它办法。

之后没再见过她,也就渐渐地将那一夜fēng_liú给遗忘了。

若不是她今日又出现在他面前的话。

真想再弄哭她一次,看她还敢将卡还给他。

他吐出浓浓的烟圈,喉结滚动,有些恶劣地想着。

-

陪同傅衍到总公司开会一个礼拜后,新月没再见过傅琛,那些因为他而起的不安也渐渐地消散。

工作与生活依旧忙忙碌碌,房间装修的事情她全权交给装修公司,父亲会时不时过去看一下。

弟弟的签证下来,她高兴又有些不舍。

出国前夕,一帮年轻人出去庆祝,也将她叫了去。

她不喜欢密封的包厢里透不过气的感觉,喝了两杯酒就回家了。

翌日是周末,她公休。

被手机吵醒时,她还赖在床上想多躺一会。

她看了眼来电,是个陌生号码,但还是接了起来。

“喂……”

初醒的声音还带绵软。

“宁小姐,我是傅琛。”

男人的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她怔了下。

见她没应声,那端又问了句:“宁小姐,你在听吗?”

“傅生,请问有事吗?”

她回过神,一只手按着胸口,小心翼翼地问道。

“现在方便过来傅宅一趟吗?”

“是什么事呢?”她没答应,咬着唇再问。

“阿杰跟阿奕的事情,需要我们两家家长处理一下。若是你实在没时间,我让你父亲过来,但我不保证他能平心气和地处理这事情。”

他语调虽平稳,新月却听出在那抹平稳中隐约的怒意。

“我马上过去。”

阿杰跟傅时奕,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新月心里头有些不安,迅速地挂了手机,简单的洗漱后换好衣服出门却碰上今日也休息,刚从外面买早餐回来的父亲。

“这么早去哪?”

宁父看着女儿不解道。

“恩,跟臻臻约了有事。爸,我赶时间。”

她匆匆忙忙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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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着车来到傅家大宅,管家就在大门口等她。

“宁小姐,傅生在一楼书房等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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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忐忑不安地随管家进屋。

傅家大宅她是第一次来,但此时此刻她没有心情去打量这座花园豪宅。

忐忑不安地穿过偌大的花园,进了主楼,穿过奢华客厅,转到一楼书房。

“傅生,宁小姐来了。”

管家敲了敲门,请示后,里头传来主人威严的声音-

“请她进来。”

新月进门,一眼就看到傅时奕与宁俊杰一个坐一边沙发上,看到她时,双双欲起身被坐在宽大办公桌后面的傅琛伸手阻止了。

“都给我坐好。”

两个年轻人又坐下来。

“傅生,他们怎么了?”

新月望向傅琛。

他正在抽烟,脸色有些阴沉,面前的烟灰缸已经有好几个烟头。

“我说,还是你们自己说?”

傅琛吐出烟圈,掐断未燃尽的烟。

“新月姐,就是昨晚我跟阿杰喝多了……”傅时奕站起来解释。

喝多了?

新月震惊地望着傅时奕,再望向坐在沙发上局促不安的弟弟……

“姐,昨晚我们喝多了,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宁俊杰对上姐姐的视线又低下头,视线落在地毯上,声音低低的:“我们只是喝多了……”

他好像是要解释给自己听,又像是说解释给自己听,像个做错事情的小学生。

新月看着弟弟的模样,就知道事情可能真的已经朝她不能控制的方向发展了。

难怪傅生让她过来处理,可是她要怎么处理?

傅琛看向新月:

“你希望怎么解决?”

“老爸,我们已经成年了,我们自己的事情只需要向自己交待就行了。”

“你真当我不敢当着外人的面抽你?”傅琛面色极为难看地低吼出声。

身为‘外人’之一的新月挺了挺腰:“傅生,我们大家能不能冷静下来,再解决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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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生的解决之道,就是不管他们做过什么,全当过去了。

以后,他们各行其道。

傅少爷气得当场想跟自己老爸干架,但年轻气盛的他还是被自己老爸给两三下子打趴下来。

“傅生,我们走先了。”

新月拉着弟弟离开了,傅小少爷想追上来,被傅琛从身后按住肩膀。

“你又不是我爸,凭什么管我喜欢谁?”

傅时奕恼火地朝叫了20多年的“老爸”吼出声。

傅琛太阳穴突突地疼,手上一个用力将不服管教的东西丢到沙发上,双手环胸盯着他:“傅时奕,我不是你爸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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