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介绍完毕,佐仓由树很快就暴露了本性,她一边搓着双手,一边嘿嘿地笑着:
“北川君,这些天我经常听岗野警视提起你的事迹,据说...你是每次都差不多位于案发现场,或者在案发现场不远处,对不对?”
“......”北川寺。
北川寺没有回答佐仓由树,他只是眉头挑了挑,若有所思地看向佐仓由树的手掌根部。
那里有着一大块淡黑色的胎记,在灯光下看不太明确。
“哎?你注意到了吗?真是——”
佐仓由树下意识地将衣袖拉了拉,有点不太好意思:
“我手掌的胎记很严重,所以平时也基本把手藏在衣袖底下的。”
“我并不在意那个。”北川寺不太在意地摆了摆手,神色平静。
也不管北川寺究竟是不是真不在意,佐仓由树憨厚地笑了笑,继续问道:“那能不能请北川君回答一下我刚才的疑惑呢?为什么每次北川君都能赶到,或者已经到案发现场呢?”
“我对这个真的很好奇。”
她眼光灼灼地盯着北川寺,期待他能为自己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