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朱倩那边便传回了消息。
车牌号，查到了。
“柯云舟？
没想到是他的车。”
刘言确实没有想到，画眉鸟报出来的那个车牌号，居然是柯云舟的。
而当初周妍汐举办国画公开课的时候，柯云舟还带人去捣乱。
要不是刘言在，就让对方得逞了。
后来！柯云舟带了一帮人，想要侵犯周妍汐她们，最后被刘言命人杀了，把他们剁碎了拿去喂狗。
柯云舟的失踪，已经是星汇市的一桩悬案。
一直未破。
“简直是人渣！”
刘言的眼神微冷。
他估摸着，那几具白骨的主人生前，肯定也被柯云舟给侵犯了。
因为害怕事情败露，所以才杀人灭口。
这时，刘言看见了一个熟习的人，随即走了过去。
“徐叔。”
徐启智一回头，顿时愣了一下。
“小言，你怎么在这？”
“徐叔，我能过去看看那几具白骨吗？”
刘言道。
“可以。”
徐启智点了点头。
他是知道刘言的。
当初，局长吕春秋都想将刘言拉到公安系统来，结果刘言没答应。
“队长，他一个普通市民，过去不太好吧？”
一个警察皱眉提醒道。
“你懂个屁。
吕局在这里，都不会拦着他。”
徐启智微瞪了那个警察一眼。
后者一愣。
不是吧？
吕局？
吕春秋局长？
这家伙是谁啊，连吕局在这里，都得给这家伙面子？
“行了，赶紧忙你的去吧。”
徐启智挥了挥手，随即陪着刘言朝发现那些白骨的地方走去。
“初步判断，这是三具女性的骸骨，其中两具的头骨出现在裂隙，是钝器重击造成的，暂时知道的消息就这么多。”
徐启智在旁边介绍道。
刘言点了点头，蹲下身去，伸手触摸在了其中一具白骨之上。
徐启智有点疑惑。
这是干嘛？
但他没有打扰刘言，只是在旁边看着。
很快，刘言收回了手。
他已经将三具骸骨的手骨全都摸了一遍。
眼中，闪动着一抹错愕和惋惜。
“哎……没想到，会是她。”
“小言，怎么了？”
徐启智连忙问道。
他总觉得，刘言似乎发现了什么他们还没有发现的东西。
刘言看向徐启智。
“徐叔，你相信摸骨算命吗？”
徐启智眉头一皱。
“你的意思是，你刚才给这三具骸骨摸骨算命？”
这也太扯了。
但徐启智知道，刘言不是普通人。
或许在大众眼里很扯淡的事情，在刘言的身上却很适用。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
徐启智有些期待地问道。
“徐叔，你还记得星汇大学失踪的那个老师柯云舟吗？”
刘言问道。
“你是说，这案子跟柯云舟有关？
还是说，柯云舟的失踪也像她们一样？”
徐启智疑惑地问道，同时也有些兴奋起来。
毕竟！柯云舟的失踪案，也是他们在负责的。
可惜没什么线索。
连尸体都找不到。
“这三个人，应该是星汇大学以前的学生，你可以查一下差不多三年前左右的失踪报案，或许就知道她们的身份了。”
“柯云舟，应该是凶手之一。”
“另外……”刘言的眉头轻轻皱了起来。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
那个丫头，居然也是帮凶。
“另外什么，小言，你快说啊。”
徐启智催促道。
刘言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说道：“另外还有一个帮凶，叫叶佳佳，刚从其他大学转到了星汇大学美术系。”
刘言对叶佳佳的印象还是颇深的。
好歹也是星汇市校联网十大校花之一。
而且画画的天赋很高。
当初在国画公开课上，柯云舟就是带着她来捣乱，想让周妍汐下不来台的。
当时。
刘言还和她进行了一次国画比试。
叶佳佳虽然败了。
但她的画，也很不错。
而当时，刘言就看了叶佳佳的面相，只是没有细看而已。
刘言还曾对她说过一句话。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这句话送给你了。”
刘言是真的没有想到。
叶佳佳，居然是柯云舟杀害这三个女学生的帮凶。
太意外了。
徐启智在旁边有点发愣。
一脸错愕地看着刘言。
这么肯定？
摸骨算命，能算出来谁是凶手？
这比法医鉴定都还牛了。
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徐启智还是第一时间将叶佳佳列入了重点怀疑对象。
但法律是要讲证据的。
他不可能因为刘言的一句话，就做出结论。
“徐叔，叶佳佳也是受害者之一，这一切的源头，还是柯云舟，你好好审问一下，应该就清楚了。”
刘言补充道。
徐启智又是一愣。
帮凶也是受害者？
说了这么多，刘言也不想再说下去。
剩下的，就交给徐启智吧。
“刘言，你刚才跟那个警察说了什么啊？”
见刘言走了回来，易娜忍不住问道。
刘言：“没什么，就是提供了一些我发现的线索而已，相信有关那三具白骨的案子很快就能破。”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