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呃……呃……呃呃……”
“呃呃呃呃……呃呃……”
三人将刘言紧紧地拽住,拼了命地叫喊着,但因为舌头全都被剪了的缘故,让人根本无法明白他们想表达什么。
刘言虽然不太喜欢这三人,甚至对胖女人的那个姐姐还有些不满。
但看到他们落得这个结果,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忍。
剪掉舌头?
这也太过分了吧!
骗了他们的钱财也就算了,居然还做出这么绝的事情来,未免太狠了。
一时间,路人纷纷朝刘言这边看了过来。
“小兄弟,你还是赶紧给他们一点钱,好脱身吧。”
“是啊,你看他们三个,全都紧紧地拽着你,就像是你欠他们钱似的,不给的话,恐怕你是走不了啦。”
“妈的,这三个乞丐也是稀奇,哪有这么要钱的?”
“这三个人,不会是电视里报道的那个什么乞讨集团的人吧?”
“我看很像!”
“小兄弟,别怕,要是他们再不放开你,我们帮你报警,这些家伙,太特么不是人了,他们一天的收入,比我们的一天的工资还高呢。”
“就是,不能给他们钱!”
不少人都想起了电视新闻里播报的那些事情。
据报道,曾有一个95后的男子,从小开始乞讨,直到他21岁时,9年的时间里,共计乞讨到了一百八十多万,平均每年乞讨到二十多万。
二十一岁!
一八百十多万!
扪心自问,有多少人能在二十一岁的时候,赚到一百八十多万?
年薪二十万啊!
这比很多所谓的白领,还要更白领呢。
还有一些更甚!
据报道,一些乞讨集团的人,花钱买来残障人士,然后用刀片在他们的身上划出一道道的伤口,抹上药膏,让伤口腐烂,使他们看上去更为可怜。
最后,乞讨集团的人就把这些残障人拖到大街上去乞讨。
要是乞讨不到钱,回去还要被虐待。
总之!
乞讨集团的人,已经激起了民愤。
所以,在判断出这三人极有可能是乞讨集团的人之后,很多路人都很不岔。
“我觉得吧,他们不像是乞讨集团的人,倒像是被乞讨集团控制住的人,要不然,他们三个也不可能是哑巴。”
“哑巴?谁知道他们是不是装的?你没看新闻里报道的,两个小偷在车上行窃,被抓住之后就装哑巴,可送到派出所之后,马上就现出了原形,哪里是什么哑巴啊。”
“对,我们直接报警!”
一听有人要报警,胖女人一家三个,顿时连忙松开了刘言,然后逃命似的离去。
“哈哈哈,你们看,果然是假的!”
“妈的,这些混蛋,尽装可怜来博取我们的同情心,真特么恶心!”
“妈妈,我以后再也不给那些乞丐钱了,他们太坏了。”
一个小女孩,忍不住冲着她身后的家长说道。
刘言一直没有说话。
但那眉头,却是轻轻地皱着,总觉得这件事没有表面上这么简单。
因为,刘言可以肯定,那三个人,舌头真的被割了。
不过!
这个时候,刘言也懒得去管闲事。
尤其那个胖女人的姐姐,当初就让刘言很不爽。
现在,也算是她活该。
思绪一闪而过,刘言继续朝着市一医走去,可还没走几步呢,一道诧异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咦,小言?”
刘言转头循声看去,随之微微一笑。
“蒋医生,你好。”
来人,正是蒋芯。
“小言,你这是要去哪呢?不会是小雅的病又犯了吧?”蒋芯有些担心地问道。
“没有,小雅她没事。”刘言摇了摇头,“是我一个朋友住院了。”
“芯儿,这就是你昨天说的那个帮你解围的小言?”
蒋芯的旁边,站着一个相貌和蒋芯有几分相似的中年妇女。
这中年妇女,正是蒋芯的妈妈,吴秀珍。
就在昨天,她听蒋芯说,要不是刘言的话,蒋芯就被一对无赖的医闹夫妻给缠上了。
说起来,吴秀珍一直都想好好感谢一下刘言。
“妈,我给你介绍一下,他叫刘言。”
“小言,这是我妈妈。”
蒋芯为两人做了介绍。
“伯母好。”
刘言露出一抹阳光般的笑容。
“嗯,你好。”吴秀珍含笑地点了点头。
“小言,你朋友那里,需要我去帮你打声招呼吗?”蒋芯颇为关心地问道。
“呃,这个……倒是没什么,不过啊,蒋医生,我跟你说,你们医院的一些医生,开检查单完全是乱来,纯粹就是为了拿奖金而开单。”
刘言微带一脸抱怨地说道。
不过!
刘言也知道,蒋芯只是市一医急诊科的医生,估计也管不了。
这种事,如果院方高层不出面,全是白搭。
而听到这话,蒋芯和吴秀珍忍不住互看了一眼,吴秀珍的脸上更是微露出一丝不悦来。
“小言,你可别乱说啊。”蒋芯道。
“我怎么可能会乱说?我朋友住院,住院医生开了一堆检查单,居然包括五官检查和hiv检查。我朋友是被人打伤,昏迷不醒,这才住院的,检查那些做什么?”
刘言十分认真地道。
而听到这些,吴秀珍的脸色更是微沉了下来。
刘言并没有注意这些,只是随意地在蒋芯面前抱怨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