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晏师一怔,笑道:“舅舅放心,此功与医术相同,只不过是治法有些特殊罢了。这些,晏师也未曾有意相瞒,这些东西也是这段时日才修得,除了能治疗之外,也无其他用处。”
闻言,纳兰珅就放心了。
“是那些和尚教你的?”
“算是。”
水晏师不好回答这个问题。
因为这是她从前世带过来的,至于为什么会形成这种样式,水晏师更说不清了。
“你有此良功,也算是一种安慰,只是你这功法太过奇特,若是让他人知晓,对你并无好处,以后莫要在人前显示这些东西。你隐瞒是对的,舅舅这一次多亏有你,这才幸免了一场。哼,这个鹰相,阴损至极。”
说到后面,纳兰珅重重的一砸桌,看向水晏师的视线更是复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