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膺拿眼神示意他别乱来,看向纳兰宁,“纳兰小姐,好功法。”
“过奖。”
纳兰宁挑眉,看秦膺有些不爽快,语气也不是多好。
秦膺听出来了。
“太子殿下的人一早就闯女子闺房,是不是太不妥了?太子殿下日常时就是这么教导属下的?长见识了,”纳兰宁的话很不客气。
秦膺沉了沉脸色,道:“纳兰小姐,这只是个误会。水晏师是朝廷的重犯,孤让他守着以防她使诈,昨日,纳兰将军可没有说明不能看着水晏师。今日你纳兰府这又是何意,孤也想问问。”
纳兰宁皱眉,正要说话。
“既然是误会,表姐,那就是个误会吧。我想这位,也不是有意的。太子殿下,您说是吗?”水晏师笑得一脸慈悲,上来几步,挡在纳兰宁的面前,一副很亲和的样子。
秦膺眉宇一扬,没有作声。
他是不愿意和水晏师说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