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金枝玉叶我也不要。”江智远道:“我认定了你,这一辈子就是你。”
好吧,谁说读书人说不来情话,人家就说这一句就让自己心里感动不已。
马如月投降的时候都在想,一物降一物是真正的。
怎么也没有料到,在现代眼光很好的她在这古代会被小叔子吃定了。
夫妻二人恩爱一番,想着京城放榜的情况。
京城江家,江大人和夫人正为儿子中了状元高兴不已。
“喜事,大喜事啊。”管家年纪已大,却也毫不防碍他此时的健步奔来:“启禀老爷,夫人,咱们家姑爷中了探花,双喜临门啊。”
姑爷,江府是大户,上上下下好几代人,参加会试的姑爷也有七八个,嫡庶都有就是不知道是哪一位了。
“是江小姐的未婚夫,是马家的二公子。”老管家欣喜万分:“九小姐真是好福气啊。”
小九的?
江大夫和江夫人对视一眼,脸上不约而同的浮现了微笑。
“果然是大喜事。”原本儿子看马如青实诚,虽然没有雄厚的家底,但胜在单纯。
小九是一个很单纯的孩子,没想过要用她的亲事做文章。
事实上,江家的女婿从来不会考虑这一个问题。
儿子说他是一个好的,小九见过后也暗自欢喜,这门亲就这样决定了。
明天就要上门订亲了,没想到还有这么一个大的意外惊喜。
“二哥,我的好二哥,你真是太厉害了。”放榜了,马如建比二哥还要着急,他和元西赶着马车就跑了过来看。
元西守着马车,马如建凭着一身的蛮力挤到了前面。
从后面往前看。
这是元西教他的法子,主这样惊喜更大一点。
一直没看到二哥的名字,马如建才发现自己上当了,元西一定是知道二哥考不中,所以让自己心死。
宜昌县,马如青。
在第三个位置,马如建的名字。
“兄弟,你帮我看看,这第三个人的名字叫什么?”马如建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看错了,连忙请教旁边的一个书生。
“第三人叫马如青,是宜昌县人士。”书生叹口气道:“想不到我的名次这么靠后,这马如青是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呢,好像在哪儿听过的。”
“柳兄忘记了,上次和江公子一起见过的,江府九小姐的未婚夫,说是就在放榜后订亲的那人。”旁边一书生道:“输给江公子心服口服,我等连这个名不见经传的马如青都经不过,真是惭愧惭愧。”
“二哥,哈哈,是我二哥中了探花!”看了良久,听了这么多,马如建已经确定是自己发了!
高兴的冲了出去,让元西驾车去了赌坊。
“发了,我发了。”一路上都在大叫:“唉呀,买少了,该再多买一点。”
“三爷,您到底怎么了?”元西实在没忍住:“三爷,二爷中没有中?”
“中了,我押的全中了。”马如建道:“一比八十的赔付,你说,爷是不是发财了。”
什么?
元西记得马如建押的是二爷中探花郎。
三爷莫不是想钱想疯了吧,二爷怎么可能中探花郎。
不行,他不能赶马车去赌坊,他要再去看皇榜。
“元西,你个蠢驴。”丢下他,丢下马车他居然跑去看皇榜了,自己说的话他居然不信。
元西脖子都伸得老长了,还是没看到二爷的名字。
不对,三爷说他中的探花郎,莫不是……想到这儿,脑袋从下往上看过去。
马如青!
元西倒抽了一口冷气!
怎么可能,二爷真的中了探花郎。
我的老娘啊!
元西掉头就要跑,一头撞在了一个书生的身上。
“对不住了,对不住。”将他扶正,元西立即就跑了出去,他要赶回去报喜。
“对啊,是该报喜。”咽了一下口水:“不过,报喜这事儿也没有我兑我押的票来得急,万一赌坊不认怎么办?”
“三爷,没有的事。”元西气笑了:“人家赌坊在京城是老字号,身后是有贵人的背景,断不会为了你这千儿百两银子就跑路的道理。”
等乖,三爷押了多少银子。
“七十两啊,你都看见的。”马如建叹息一声:“可惜,那当铺的老头儿只给我五十两银子,要是能当五百两该多好啊。”
我的爷,你真是好大的手笔,当五百两你难道都要砸下去不成?
“嗯,很有可能。”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就是一心想要买二哥。
等到押完回家心里就又有些后悔了。
谁知道,他还真的中了。
不对,是谁知道他二哥居然能中探花郎。
“这可是京城今年最大的一匹黑马了!”
“江家才是真正的赢家,一门点了前三甲两个名额。”
“是啊,江大人此次该是高兴的不得了了吧。”儿子中了状元,女婿是探花郎。
马如青来兑押票的时候,赌坊的人全都围着他。
“我说这位小哥,你当时是怎么想的呢,居然押了马探花,还押了这么多银两。”一比八十,转眼之间就是五千多两银子到手,虽然来这儿的都是赢家,但没有人赢得有他多啊。
“我自家的二哥我不押他押谁啊?”马如建将一重重的一撂银票揣进了怀里嘿嘿一笑:“各位,我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