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炉上的鸭子一只只挂着的,地上一团乌黑,什么指纹脚印的完全没办法分辨。
酒楼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转悠了一圈有用的价值一点儿都没有发现。
马如月对现代的高科技无比怀念。
徒劳无功而返。
路过巷道口的时候,马如月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第二天,马如建总算在一碗香酒楼门口看见了挎着一个包的秋氏。
“大少奶奶,我总算找到您了。”看见马如月秋氏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
这是怎么了?
被人欺负了。
看了一眼旁边的马如建,秋氏的脸涨得通红。
好吧,这是有事要和自己私下谈,而且不让这小子听见。
“大少奶奶,我……”红着脸低着头最后还是小声说了出来:“我怀孕了!”
什么?
谁的?
“江文远的。”秋氏一脸的苍白:“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算算时间,孩子已经有四个月了!
“之前在府上给大小姐绣嫁妆,我也是不知道的,可是后来发现了,我也不敢开腔,我怕巧娘会赔光。”秋氏现在最着急的还有这一点:“要是知道我怀了孕还给大小姐绣嫁妆,府中的人不会饶过我的。”
什么情况呀?
在秋氏的解释下马如月才知道,新嫁娘有一个规矩,怀了孕的人不能摸她的任何东西。
怀了孕的不能摸新娘子的物品,新娘子成亲当天也不能抱别人的小孩,否则就不能怀孕生孩子。
“无稽之谈!”马如月觉得那就是封建迷信。
可是架不住这些人要信啊。
“你打算怎么办?”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我也不知道。”秋氏特别的羞愧,她乱来给搞出乱子来了:“我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样吧,你手上是不是有银子?”马如月原计划是要找兰掌柜借的,结果他出事了,现在只能靠着秋氏自己解决了:“买一个院子,你先将孩子生下来再说其他的事。”
生下来,那府中要是知道了就会找李巧娘麻烦。
“哪能让她知道。”马如月道:“买偏一点的地方,或者回宜安县,等那大小姐生了孩子了,这事儿也就揭过了。”
“她能生吗?”秋氏一脸的期待。
“能,怎么就不能了。”马如月简直被她打败了:“除非是她或者他男人有病,否则肯定能生的。”
怀孕的人摸了一下东西就不能生产,这绝育的功能也太强大了一点,还带着玄幻的味道,马如月是半点都不敢苟同的。
秋氏将信将疑。
马如月想若是那个大小姐是一个倒霉催的真的不能生育,秋氏恐怕要负罪内疚一辈子了。
或许,她这么匆匆忙忙的找自己不是因为怀孕,而是因为这件事会给那位大小姐造成重大麻烦,内疚负罪感深重的原因。
让秋氏放下了心中的包袱后,马如月又征询了她的意见,最后认为还是就在宜安府城好一些,毕竟离江家大坝远,只要避着点那个府里的人就行了,这样也不会带来麻烦。
决定的事立即就干。
第二天马如月就和马如建去找小院。
专找那种清静一点的,偏一点都无所谓,当然,安全是至关重要的。
“我这个院子你放心好了,有高高的围墙呢。”房东是一个老太婆,说是家里的房子多,家道中落了条件又不太好,卖一个小院供一家子开销。
价格倒也不贵,比上次问的要少十两。
房东就住在隔壁院子。
“左边李家的孩子在府衙里当差,大家都知道呢,哪个不长眼的敢跑到我们这儿来撒野。”老太太说道:“你们放心的买,肯定不会有危险。”
这倒也是!
马如月决定就这儿了。
给秋氏的钱正好用上。
这儿买房手续就多了,什么中人、保人、书契人之类的,反正都由着老太婆和她大儿子说了算,最后由马如建和她大儿子赶着马车去了府衙里换红头契书。
“这就有家了?”马如月觉得这次买房子比上次在宜昌县买那两间屋子要正规一点,拿着钥匙的时候她才发现,好像有一个地方搞错了,而且是至关重要的地方:房主写的是她马如月。
这事闹得!
本该写秋氏的,她一谈就给入了戏,签字画押什么干净利落的就干了。
“大少奶奶,这钱本就是您给我的,买您的名字也是应该的。”秋氏将房契推到了马如月面前:“您保管着就行了。”
好吧,保管就保管,反正她也没想过要私吞什么的。
君子坦荡荡,她马如月绝对不会被这五十两银子的小院子将眼睛给打瞎的。
马如月又让秋氏想一想,小院里还要添置些什么物件,然后一并买了让马如建送了过去。
连带着马如建买的几十只鸭子,瞬间就将这个小院搞得具有生机了。
人家是养鸡准备做月子,她倒好,养鸭做月子吗?
关键是,孩子都要出世了,孩子的爹还没有找着。
这事儿好像自己也有责任在里面。
马如月让马如建去找。
马如建瞪大了眼。
“姐,有没有搞错,我上哪儿找他去?”马如建哭丧着脸:“找鸡鸭还好办,要给他找那个男人回来,硕大的地盘我上哪儿找?”
马如月听到这话笑得不得自已,请原谅她思想不纯洁了,鸡鸭在现代都有特指的。
“找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