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思佳,兰氏的娘家侄女?
每一天都会在兰氏的陪伴下上山来找江丽远。
时不时的也会问秋氏绣花的一些事宜,丝毫不在意江丽远是否热情。
半山腰的江家会来客人,马如月也觉得是奇闻。
她也不往马家走了,就蹲守江家看会出点什么妖蛾子。
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
就像江飞远一样,哪怕他挟得再好,在窥探她的时候眼睛也出卖了他的灵魂。
马如月可是忍辱负重的主,她知道这会儿的江智远得很学堂里的先生看重。
自从大伙房解散后,学堂里读书的就只有六个人了,分别是江智远江飞远和三房的江智聪、四房五房六房的人。
除了江智远外,人家都是有人罩的孙子。
没辙了,江智远且沾着江飞远的光吧,毕竟江二老太爷说过的,只要他带领着江飞远好好学,这束修都不让他出。
多好的事,看几眼也会少几斤肉的。
江飞远来半山腰是常态了,见怪不惊。
目标她也弄得一清二楚的,就是想要揩点自己的油。
由着他去,她不在乎的。
但是,这一位,来了几次后马如月不淡定了。
她的目标居然是江智远。
尼玛,她家的小叔被人惦记上了!
关于这个小叔,马如月觉得是一个愣头青,也知道他对自己有那么一点小小的心思。
青春萌动期的小孩子,马如月倒没想过寄托终身。
不过,那啥,女人嘛,哪怕自己也不喜欢,也不愿意被别的人惦记,心里就是有一种酸溜溜的感觉。
马如月诧异于自己这种小心思,同时又很放纵自己。
她马如月是女人,女人的心海底的针,猜不透也是正常的。
反正,就是看不惯多了一个情敌。
将兰思佳的性质定位后马如月就静观其变了。
她不信还有什么妖魔鬼怪能逃得出她的手掌心。
“大小姐,你这叫什么绣法呢?”兰思佳的话比本事多,总会问着江丽远。
“平针绣。”江丽远看了一眼她,是真笨还是装傻,这是绣花里最简单的,这都看不懂,还绣?
兰思佳就开始说话了,说江大小姐在知府中一定有绣娘教导,自己就只会一点女红,还请江丽远不要嫌弃,一定要教教她。
“我是你什么人?”江丽远受不了这样的唠叨:“我嫌弃你也是应该的,我凭什么要教你,给学费了吗?”
呵呵,想不到江丽远也有带刺的时候啊。
马如月一边逗着江景远一边偷偷观察。
见兰思佳一张小脸憋得通红,然后偷偷的擦着眼泪,还时不时的看着屋外。
她在等江智远回家。
“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明天再来找你玩啊,大小姐。”最后觉得今天没什么希望了,她只好先回家。
在下山的时候,她都还边走边回头。
“姑姑,您说这个大房有什么好?”回到家里,看见了兰氏,兰思佳实在忍不住了:“姑姑,您说他们是知府是大户,可是现在不也在江家大坝吗?”
“你……”兰氏气得心口疼,有些东西又岂能说清楚:“姑姑难道还会害你不成?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要是能进得了江家大房那可是你的造化。当少奶奶啊,你想想得多有福气的人才行?”
“我也看见了那个大少奶奶,整天没事可做,就逗着小娃。”兰思佳道:“对,就好像不做事,洗衣做饭什么活儿都是那个姨娘在干。”
“对啊,而且,大房好像是她在当家。”兰氏道:“等你进了他家的门,回头这个家就是你当了。”
“那大少奶奶乐意吗?”说实在的,兰思佳觉得马如月不好说话,去了好些天了,她就当没看见自己一样,从未和自己说过一句话。
“说你蠢吧,你还真是愚不可及。”兰氏道:“大房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二少爷身上,我也听二老太爷说过的,那是一个读书的料,回头只要他能考上功名,你就是官家太太了。而且,大少奶奶,不过是守着牌位的寡妇,等你进门,这个家怎么也轮不上她当……”
越听越觉得是有那么一回事,兰思佳心里觉得还行。
“可是,姑姑,我要怎么样才能让那个二少爷看得上我呢?”姑姑一直叮嘱不让自己和二少爷说话,只找江丽远一起玩。
“这叫迂回战术,江丽远和江智远是一母同胞的兄妹,只要她看得上你,回头知道你有这心思,她一定会帮你的。”兰氏道:“你记住了,不能惹上二少爷,他离出孝还有好些年呢,万一有什么你是后悔莫及。”
这个有什么,指的是两种,一种是吃干抹净又不负责任,到时候嫁给谁?
第二种是时辰不到火侯不够,让人知道了她的心思谁也留不住,直接给送回兰家去了,这叫得不偿失。
“姑姑,二少爷在家的时候,那个江飞远经常随其左右。”兰思佳道:“那是他的好朋友?”
好个鬼!
二老太爷堪称老狐狸。
只是没想到的是他们还真看中了那个小寡妇,这可是一个棘手的玫瑰。
兰氏的嘴角浮起一丝笑容,各有心思各得其所,两不相阻。
到时候看鹿死谁手!
有男人的肯定能干得过嫁出去的小寡妇,别看你主意多,没准儿还是自己技高一筹。
“知道知道。”与此同时,江二老太爷对孙子语重心长:“你这些日子表现很好,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