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罗恭听了朱司正之言,立即揪住朱司正的官袍,不相信的质问。

“行了行了,别问了,这种结果我早就预料到了。这种无名小卒,若是在被利用完之后,只能当替罪羊,只能被灭口。现在看来,牛三很荣幸,成为了一只替罪羊。可是,他却忽略了一个问题。”冯祜狡黠的笑道。

罗恭奇怪的问道:“是什么问题?”

冯祜笑着说道:“若是这个替罪羊死了,那就无疑向众人展示了背后定然还有幕后黑手。或许他的死,更明显的向我证明,凶手已经坐不住了。”

“那这幕后黑手是何人?”不知为何,罗恭向冯祜提出疑问,这种奇怪的疑问。

冯祜狡黠一笑:“罗大人,这种事情你要问我吗?本官又不是可以未卜先知的神仙,如何能回答你?罗大人,这种有损你官威的问题,希望你不要提出。”说罢,冯祜便一板脸,没有再理会罗恭。

罗恭赶紧认错:“是是是,是卑职糊涂了,日后绝对不会提出这种问题。卑职的罪过,卑职糊涂。那既然牛三这个狱卒已经死了,这唯一的关键证人死了。那我们接下来该从何查起呢?”

冯祜思索片刻,斩钉截铁的说道:“牛三虽然死了,但是不代表线索断了。走,随本官去牛三死的地方瞧一瞧,我想,在那里一定会有重大发现!”

“走,朱司正,给冯大人引路!”罗恭马上吩咐朱司正前方引路。

“前方就是牛三的家了。”朱司正一边引路一边说道。

“朱司正,你向后面的禁军说一下,让他们不要跟上来了,不要破坏了现场。我和罗大人先行一步。”冯祜吩咐朱司正道。

“是是是!”朱司正马上小跑向后方的禁军传令。

冯祜、罗恭加上两个禁军很快就到达了牛三的家中。冯祜轻轻的推开牛三家那一道用铁链锁住却不见得安全的木制大门,带领罗恭径直走了进去。

牛三的家中破烂不堪,推门后放眼望去,只有几件陈旧而胡乱摆放的桌椅板凳,上面的灰尘隐约可见。可是在这么脏乱的桌面上,却有一副崭新的茶具格格不入。

牛三简陋的房子,应该算是茅舍,有三间,一为睡房,一为会客,一为厨房。

牛三的尸体就冷冰冰的趴在会客房桌子下,其背后有一大片鲜红,隐隐约约透过牛三破旧的衣服可以看见一个血洞。

“冯大人您看,这就是明显的杀人灭口啊!”罗恭指着牛三背后的血洞向冯祜大惊道。

“哼哼,本官方才还记得尚书大人一口咬定皇后云弄姿是畏罪自尽呢。那本官现在倒是要问问,既然是畏罪自尽,为何又会牵扯出这么一宗案子呢?本官还是希望罗大人可以给本官一个明确的解释,不然本官难以心安理得。”冯祜厌恶的讽刺罗恭道。

“是是是,是卑职失察,这才妄下定论。如此看来,这个云弄姿定然是被人杀害之后,制造出其畏罪自杀的假象。之后为了以绝后患,便将协助其动手的狱卒一并送下地狱。一切根源,都源自于这个凶手的迷惑!这个该死的凶手,卑职若是抓住他,定当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罗恭咬牙切齿的骂道,恨不得亲手掐死凶手。当然,这一切在其心中想法如何,自是不可知之的。

“是吗?罗恭,罗尚书!你知道吗,若不是本官事务紧急,早就把你罢官免职了!若是我大秦朝的官员刑部之官,皆如你这般懒散,皆如你这般不辨是非,妄下定论,这大秦朝早就完了!你且给本官等着,若是表现再不好,本官便让你解甲归田!”冯祜狠狠地瞪着罗恭,指着他的鼻子歇斯底里的骂了一顿。

罗恭呢,哪里还敢反驳,只得低头承认不是,默默的听着冯祜的教训。为了前程,他当然不希望自己的仕途就走到这里终止了。

“朱司正,给本官详细的讲一讲你来找牛三的经过!”冯祜严肃的盘问朱司正。

朱司正淡然却略带伤感的回答道:“是是是。唉,小的不敢欺瞒冯大人。自打小的领了罗大人之令后,便一刻也不敢耽搁的快跑行至牛三家中。当时牛三家的门是虚掩着的,小的因为事出匆忙,便一脚将门踹开跑进屋中大喊牛三的名字。可是喊了好几声却不见回应,可能是当时匆忙并未仔细查看,我突然感觉脚底好像是被绊了一下,便身子往下倾,一低头方才看见牛三直挺挺的趴在地上,他身上还有一片鲜血,于是我惊魂未定便急匆匆地跑来向二位大人报信……”

听了朱司正的讲述,冯祜单手托着下巴想了一会儿,突然扬嘴一笑,拍拍朱司正的肩膀,笑问朱司正:“朱司正啊朱司正,到底是谁指使你杀了牛三的?”

“冯大人……您可不要开这种玩笑,下官跟朱司正无冤无仇的,干嘛要害他呢?若是冯大人找不出凶手,也不必将此事往下官身上推呀,毕竟下官只是一个小小的司正。”朱司正被冯祜这一问,顿时乱了阵脚,极力解释。

“是啊,冯大人,朱司正平日里一向老实巴交,就连杀一只鸡都没这个胆子,更别说是……”听了冯祜的突然一问,罗恭顿时也云里雾里的,赶紧为朱司正解释。

“公道自在人心。本官不可能冤枉一个好人,也绝不会放过一个罪人!”冯祜朝着罗恭白了一眼,示意其不要多话,罗恭明白了冯祜的意思,便低头不语。冯祜遂笑着继续问朱司正道,“朱司正,朱大人,你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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