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那根木杆指向了西南方向,
“主公,如今刘焉的益州就只剩一具空壳,经济已经完全崩溃,刘焉之所以将益州封锁,就是因为如今的益州过于混乱,若是一旦开放了边境,只怕整个益州瞬间会陷入暴乱的局面。”
吕布眉头微微紧皱,
“这样一来,如何能够占据益州?”
贾诩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田丰没好气地开口说道:
“主公,这个老狐狸早就设好了连环计,派出皇甫琳潜入益州只是第一步,用这所谓的经济战将益州的经济搞得一塌糊涂。经过了这三年运作,如今益州已经完全脱离了刘焉的掌控,皇甫琳已经在那边扎下了根。他作为内应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咱们这边准备也已经就绪。”
吕布挑了挑眉毛,
这件事情他知道的还真不算详细,
贾诩的情报保密工作做得密不透风,
就连他这个并州的首领都不清楚,
疑惑地看向了贾诩,
吕布虽然没有开口询问,
但是那意思却是再明显不过。
贾诩微微点了点头,
将手中地木杆指向了益州北部的地区,
那里是汉中的所在,
贾诩微笑着开口说道:
“主公可还记得汉中张鲁否?”
吕布闻言心中一动,
点了点头说道:
“文和的意思可是说那五斗米教已经被收服?”
贾诩点了点头,一只手抚弄着胡须道:
“不错,正是如此。”
顿了顿,他继续开口说道:
“法正可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包括他推荐的那个孟坦,两人如今已经将五斗米教拿下,那张鲁虽然对外宣称还是一个独立的势力,但是早在半年前,就已经暗中投效了我军。”
吕布闻言脸上露出无奈的苦笑,
还没来得及说话,
身旁始终不曾说话的田丰,
这个时候突然气急败坏地说道:
“好你个贾文和,这么重要的事情,你竟然都没有告诉主公?你这到底是要干什么?”
贾诩抄起木杆冲着田丰作势要打,
田丰见状更是气急,
冲上前来抄起拳头就要动手,
吕布一见两人这是要动真格的,
连忙伸手拦在两人中间道:
“军师,先生,您二位这是要做什么?”
田丰气呼呼地嚷道:
“呸,他这样的人如何能做军师,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都不告知主公,这不是要谋反吗!”
“我打死你个老混蛋!”
贾诩也跳脚骂道,
“直脑筋,一辈子都是个憨货,平日里咱们两个斗嘴开玩笑也就算了,老子什么样的人你心里不清楚?谋反?我谋反你个大脚指头!”
“你,你,你!老狐狸!”
吕布见到两人争吵起来没个完,
立刻一个头变两个大,
连忙开口向田丰劝说道:
“先生,是我之前和军师说过,准许军师有私自处置并且无需向我汇报的权利,咱们先听听军师的计划不迟,先生消消气,可能只是一场误会。军师,你也别生气,先生心直口快,方才只是一时气话,您二位都坐下歇一歇。”
有吕布在中间两边劝说着,
田丰和贾诩二人也不是那种不知轻重的莽撞人,
三人都找个地方坐下之后,
贾诩没好气地看了一眼田丰,
然后又看了看吕布,
这才开口解释道:
“这件事情,我没有告诉主公的原因有二,其一,此事成功希望渺茫,虽然是我一手策划,但是执行者都是一些年轻人,实话实说,我也不认为此事能够成功,若是提前跟主公详细讲解来计划,恐怕影响主公很多的决策,而一旦计划失败,导致其他决策的变动,这样的后果,即便是咱们并州也承受不住,难道你不明白吗?”
贾诩的最后一句问话,
却是向着田丰提起的,
听闻了贾诩的解释,
田丰的气已经消去了不少,
正如他所说,不论是那皇甫琳,还是法正等人,
都是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
虽然家世、学识等等各方面,
都可以说得上是上上之选,
但是他们所要执行的任务却十分的特殊,
几乎可以说是要让他们以一己之力,
在地方的内部进行颠覆性的活动,
这种计划,别说是他们这些年轻人,
即便是田丰自问,
他能够成功的把握也不足三成,
谋士谋士,未谋胜而先谋败,
这才是一个谋士的基本素质,
因此,从这一方面来说,
贾诩在事先没有将详细的计划和盘托出也是正确的,
即便是朝夕相处的他,
也只知道皇甫琳只身潜入益州的事情,
而法正孟达二人进入汉中一事,
就连他也不知,
这样知道的人越少,
他们这几个年轻人的安全性相对也会增加。
想到了这里之后,
田丰的气已经消去了一大半,
也知道自己错怪了老友,
不过一时间让他拉下脸承认错误,
他倒也做不到,
只是扭过头轻轻哼了一声作为回应。
贾诩对田丰的冷哼报以一个大大的白眼,
而后继续开口说道:
“第二个原因,其他人不清楚,难道你田元晧也不清楚吗?老糊涂!”
听到贾诩的辱骂,
田丰双眼一瞪正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