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天阉,成亲之后就让我独守空房,我也很怨恨他呢。”

混混听到她用这种轻柔的语调说话,不由骂了一句:“真是风骚!但老子就爱这个调调!”

他见聂棠别说是反抗了,就连一点挣扎都没有,心里也是很满意,伸手在她的脸上拧了一把:“行,今晚就满足你!保管比你夫君要好!”

小白看到这混混居然还敢拧聂棠的脸颊,吓得就连头发都要竖起来了,这可真是狗胆包天!怕是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聂棠在黑暗中眨了眨眼,她还在等一个最佳时机,不然按照她这样的体格和力气,根本是不可能反抗得了一个男人,一旦她要反抗,那就必须得一击即中,绝对不能有失误。

她忍着恶心,又轻轻柔柔地开口:“好人,你可要对奴好一点啊……“

“放心,我一定让你连后悔都兴不起来!”

终于,背后传来了悉悉索索的脱衣的声音。

聂棠忽然冷笑了一声:“我当然不会后悔了,我是怕你后悔——”

话音未落,她袖中的砍骨刀滑到了手上,她反手就是一刀,干脆利落地切在了那个混混的身上!

……

住在这附近的所有人家都听见了一声极其凄厉的惨叫,回荡在这万籁俱静的夜晚。

有些家里养了狗,突然听见异动,立刻狂吠起来,有几家人还点起了蜡烛,拉开门去窥探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这个男人会叫得如此凄惨?

聂棠把玩着手上的砍骨刀,笑吟吟地望着痛得满地打滚,裤子上不断有血色渗出来的混混。

她还回了一趟房间,搬出了房里的油灯,点亮了放在一旁,继续欣赏着他的惨状和丑态。

她用指腹轻柔地扫过了砍骨刀上的血迹,那殷红的血渍便落在了她的指尖。

她满不在意地捻了捻手指,轻声道:“小白,帮忙搬张凳子过来,还有把我的药箱取来。”

小白乖乖地应了一声,乌黑长发一分为二,一股从房里拖出了一张四脚圆凳,一股则提着药箱。

聂棠在那张圆凳上坐了下来,用手上的砍骨刀指着那个混混,语气如冰:“说说吧,谁让你三更半夜来翻我家的墙的,说得好,我就给你伤药,说得不好,我就让你活活痛死。”

小白看着那个脸色惨淡的混混,歪着脑袋很好奇地问:“棠棠,这切下来的东西还能接回去吗?”

“应该不能了吧?也许现代的医疗足够发达,快点送医院的话还能接,”聂棠侧过头,跟她开始讨论现代医学的问题,“可这是在古代,断了就是断了,应该没什么办法了吧?要不送进宫里去拯救一下?”

混混听见聂棠说得这两句,又痛又悔。

虽然不是很懂她所说的“现代医疗”是什么玩意,可是身体上的创伤很痛苦,心理的创伤更是深入骨髓,开始悔恨自己为何一时猪油蒙了心去收这种钱办这种事!

小白摇摇头,老气横秋地感叹:“真是好可怜呐……”

聂棠见他已经停止打滚了,又道:“你怎么不说话呀?”

混混:心里一万句脏话问候你全家,不,祖宗十八代!

“说说看,到底是谁让你跑我这里来没事找事的?说明白了,我就给你药,你也不想在不能人道之后还失血而亡吧?”

混混鼓起了勇气,坚决不从:“我、我不会说的……!”

反正已经断了,他的人生也就此绝望一片,事已至此,只好指望能讹更多的钱财,让他再去买如花似玉的婆娘回家,好好地过下半辈子!

“他不愿意说,”小白摩拳擦掌,很是积极,“既然如此,就让我把他给吊死吧?”

“不,他一定会说的。”聂棠还是笑得温温柔柔,就连说话的语气都轻柔得不得了,“他敢不说,我就把他的东西切成片,让他一片、一片地吃下去。”

那混混简直额头冒汗,背后汗毛直立,忙不迭惨叫:“我说!我说了,我全部都说!真的,我现在就说,就是李家那位许姨娘指使我做的!”

……

翌日天一亮,整条街的人都看见聂棠叫了店里的伙计推着一辆木板车,木板车上还躺着一个面色惨白的男人,去了官府衙门。

那个躺在木板车上的男人有不少人是认得他的,知道他是西城的一个混子,吃喝嫖赌五毒俱全。

聂棠来到衙门的时候,衙门还没开门。她举起鼓槌就开始敲击门口的鸣冤鼓,吸引了无数路过的百姓前来围观。

她击鼓鸣冤的动静很快惊动了府尹,很快就有官差打开官府大门,让她进去。

其实府尹对于聂婉如还是有所耳闻。

原因无他,就是因为她是聂老御厨的孙女,就因为一顿饭,又重新受到了当今圣上的赏识,竟把金刀都赐还了,还亲笔为她题了一块招牌。

她的厨艺很好,接人待物的态度更是令人如沐春风,所以继皇帝之后,也有不少达官贵人喜欢去她那家小店吃饭。

府尹哪里还敢托大怠慢,立刻就敞开大堂,和颜悦色地询问:“聂家娘子,你在门外击鼓,可有何冤情要诉说?”

聂棠跪在躺下,不卑不亢地回答:“民妇确有冤情要诉,首先,这个混混昨夜翻墙进入民妇家中,意图不轨,但被民妇制服。此混子亲kǒu_jiāo代,他之所以要来寻民妇的麻烦,都是出于李家的许姨娘的授意。所以,民妇想要状告许姨娘,还有许姨娘背后的李家。”

府尹都有点惊了,一般妇人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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