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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梦,我父亲年幼时第一次进入传承之地,获得了火树的传承,从此以后,当他用手接触到每一个人的时候,就能看见那个人的过去与未来。”

“第三个梦,父亲面色苍白,不断地用冷水冲洗着面颊,我能感觉到他的慌乱,他不断重复着一句话,怎么可能会是他。这个‘他’指的是谁?”

“第四个梦……”

“第五个梦,父亲把装着鬼车鸟的鲛人盒子放在了婴儿摇椅边上,他的手一直都在颤抖,并且,他和之前出现时候的样子相比,变得形销骨立。”

“第六个梦,我梦见我自己把手放在火树的根系上,它同样给了我传承,但是……我不知道自己得到的传承是什么。除了这些混乱的梦境,我并没有发现自己跟之前有何种不同。难道我的传承就是做梦吗?”

“第七个梦,我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梦见了什么,可能是太久没有好睡眠了,醒过来就忘记自己到底梦到过什么。”

沈陵宜把笔记本合上,然后重新放在床头柜上,他现在觉得有点惆怅,他知道她到底在忧愁什么,可是他却没有办法为她分担这些沉重的负担。

他低头,用指腹轻轻摩挲过她光洁的脸颊,轻声问“到底有还什么是我能为你做的事?”

黄鼠狼突然竖起了耳朵,咔咔地朝他叫了两声,又用它毛绒绒的小爪拍打了他的腿,然后再拍了拍床头柜。

沈陵宜看着它的动作,试探着拉开了床头柜的第一个抽屉,里面有一些杂物,比如耳机线,充电器什么的,还有——他的目光落在一张很奇特的公交卡上。

之所以说那张公交卡很奇怪,是因为它是完全空白的,上面连一个字都没有。

他很快就想起了,这张卡是当初他们坐上了一班极其诡异的公交车,最后从李家一那里抢过来的。

黄鼠狼看见他拿起了那张公交卡,趴在他的膝上,用前爪拍了拍他,表示对,就是这个!这就是她最近在犯愁的事!

它抬起自己的小爪子,指着正趴在窗户上小心翼翼窥探他们的小白,表示聂棠就是在为这货发愁!

沈陵宜把公交卡小心地放了回去,揉揉黄鼠狼的小脑袋“乖,我知道了。”

------题外话------

最近审核挺严格的,我前面有沈陵宜亲了聂棠的手心被删了,昨天求婚也被删了好几百字,生无可恋……


状态提示:419传承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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