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粉已蔓延到他的脚边,鞋跟似乎沾上了一点点,此刻正在“嗞嗞”作响,一瞬间,腐蚀出一个焦黑色的小洞。
这毒性之烈,比想象之中更加厉害!
剧典不敢有任何的犹豫,一抬腿,就想撤离。
但是,他还是迟了半点。
朱安世的一剑,不但是两败俱伤,还为养同争取了时间,那呼啸的风声也成了养同偷袭的最好掩护。
“嗤~”
声音轻柔而清脆。
养同手握着黑盯山上最好的两把短剑,说吹毛立断、削铁如泥一点也不夸张。
剧典被刺中,只感觉是腰眼微微的一凉,仿佛被蚊子叮了一口,但下一刻,一阵剧烈的疼痛从腰间蔓延到全身。
养同的身形已经飘远,短剑随之抽出,一股鲜血如红色的喷泉从剧典的腰间向上pēn_shè。
“啊!”
剧典发出一声惨叫,手忙脚乱地想要止血,但根本没有任何的作风,很快,他被沾成了血人。
他的人,也缓缓的瘫坐在地上,双止无神,嘴巴一张一合着,似乎在叫救命。
他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做,不想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