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汉人冲了上来,扬起手中的长矛,一边怒骂一边驱赶。
“最好的盾墙,”霍去病淡淡的说着。
这些大车高大结实,至少能抵挡两轮羌人的箭雨,再说驾车的正是羌族,可以让对面的敌人投鼠忌器。
一百步,
九十步,
霍去病开始默默地计算距离,长槊斜架在马鞍上,随时准备冲击。
八十五步,
羌人的大车出现翻倒,营地里的羌人终于不只是恐吓,每一支箭瞄准大车前边的马匹。
八十步,
羌人的大车翻倒了一半,对面的羌人已经完全不管大车里是自己族人了,一心想着如何保存自己的性命。
“射啊!”嘎鲁的声音嘶哑。
有一名士兵刚大喊一声“别射,那是我儿子啊”,立即被嘎鲁一剑捅进了胸膛。
七十步,
羌人的大车只剩寥寥无几了。
“足够了,”霍去病呵呵一笑,脸色突然一变,执起长槊,大吼一声:“杀!”
“杀!”
突骑兵在前,他们坚固的铠甲可以抵御羌人的弓箭;骑射兵在后,他们的弓箭开始收割羌人的性命。
他们的速度如风一般迅速,七十步的距离转眼即至。
“都别跑,我们人多!”
腾达拉刚喊出一句话,就被一支利箭插入额头,身形一晃,倒在地上,然后被同伴践踏而过。
“投降者不死!”
霍去病用这句话瓦解羌人的意志。
这时,一名羌人扑过来,霍去病长槊一摆,把敌人挡开,正想再补一枪,突然间手脚一阵酸软,身形一晃,差点跌下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