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上次吸收的人才,李惠义管治下的四郡政务被这些人处理的妥妥当当。
周仓跟随李惠义来到辽东,就一直居住在李府,这日李惠义闲来无事想起了周仓,就独自往后院。
周仓来到辽东已有半月,也不见李惠义召见,此时正在犹豫要不要求见李惠义。
李惠义来到后院,看见周仓正在屋里坐着发呆,就走进屋里拍了拍周仓说:“在想什么?来到辽东还习惯吧?”
周仓正想的入神,就被李惠义拍醒,看着面前的李惠义,周仓连忙起身说:“习惯习惯,刚想起老家一些事情,所以有点入迷,右将军快坐快坐。”
李惠义坐下后,周仓看着李惠义问道:“右将军什么时候来的?今天来是不是要给我安排事情?”
李惠义看着周仓说:“刚来,今天来是想看看你的身体完全好清了没有。”
周仓见李惠义如此之问,连忙拍拍胸说:“早就好清,就等右将军安排事情。”
李惠义见周仓如此模样,于是说:“好吧,现缺一位亲兵队长,不知道元福愿意不愿意?”
周仓听闻李惠义之言,感动的跪下说:“仓本是一黄巾乱贼,承蒙主公看起,从今往后元福的性命就是主公的!”
李惠义看着跪下的周仓,连忙扶起说:“元福不必如此,从今天起就跟随我左右。”
周仓听后就起身立在李惠义身旁,收服周仓,李惠义心中想起太史慈,于是就准备带领周仓前往军营。
蔡文姬离家已快一年,这些日子见李惠义迟迟不来,心里也越发的想念家父,于是决定向李惠义辞行回往洛阳。
李惠义刚要出府,就在半路碰见了蔡文姬,想起上次之事,心中尴尬万分。
李惠义正要假装没看见离开,蔡文姬连忙上前拦住说:“李惠义,我就让你这么反感吗?那好,我现在就回去洛阳嫁给卫家,这样你开心了吧?”
蔡文姬说完,蹲着地上哭了起来,李惠义尴尬的向周仓递了一个眼色,只是这大汉根本不明白什么意思,还在一旁看着。
李惠义只能无奈的上前对周仓说:“今天第一天,元福可以回去收拾收拾东西,明天在跟来随。”
周仓看着李惠义耿直的说:“元福没有东西收拾,主公在哪我就在哪。”
李惠义听完周仓的话,气的大骂:“你是不是傻,你在这里,我怎么安慰女孩子,怪不得一辈子单身狗,还不快点走!”
周仓看见李惠义发火,只能挠挠头离开,嘴巴还小声嘀咕道:“主公好好的怎么生气了?单身狗是什么狗…………”
李惠义见周仓走后,连忙来到蔡文姬身旁说道:“文姬别哭了,只怪我们在错的时间认识,而有在对的时间离开。”
蔡文姬听后,含情脉脉的看着李惠义说:“那能在陪我逛一次街吗?我想找回当初的感觉。”
李惠义听后点了点头,蔡文姬看见高兴的像小孩子一样,拉着李惠义的手就跑出了李府。
两人在襄平逛了一个遍,此时李惠义看见一汉子正在插标卖剑,周围围了好多人,就停下脚步观看。
蔡文姬看见李惠义停下,就回身拉住李惠义的手问道:“惠义哥哥在看什么?”
李惠义见蔡文姬问起,就拉起蔡文姬往人群走去,别走别说:“这有一人卖剑,我看此人之剑应该是名师所铸,所以想去看看。”
两人挤进人群,李惠义看着汉子说:“此剑应该是名师所铸,不知兄弟卖多少钱。”
汉子看见李惠义问话,脸上露出一丝奸笑,但立刻有恢复表情说:“一万钱,不知公子可愿意要?”
李惠义听后,对汉子说:“身上没有这么多现钱,兄弟可否与我一起前往府中?”
汉子听后回答说:“可以,那就劳烦公子前头带路。”
李惠义拉着蔡文姬走在前头,那汉子跟随其后,在一条偏僻胡同中,那汉子露出笑容,飞快奔上李惠义身后,先是一掌打晕蔡文姬,然后拔剑刺上李惠义。
李惠义在战场上早已练成耳听八方,此时听闻身后脚步加快,连忙回身来看,只见蔡文姬晕倒在地,那汉子正提剑刺来,于是想拔剑防守,才发现今天出门未带兵器,只能连忙躲开。
不一会李惠义身上已是伤痕累累,此时正扶着墙边看着汉子,见那汉子又要动手,连忙说道:“壮士可否告知是何人要你前来刺杀?”
汉子停下说道:“见你在辽东爱民如子,就让你做个明白鬼,是太原王家让我前往,现在可以安心上路了吧。”
汉子说完就提剑刺来,李惠义连忙闪开,可是那剑就像长眼一般,直追李惠义身上而来。
李惠义刚要闭眼等死,就听一女子声音说道:“壮士可否把他交于我手,让我带其回家祭奠家父在天之灵?”
李惠义听闻声音,连忙睁开双眼,只见一女扮男装者正持剑挡住那汉子刺来的剑。
汉子听闻那人之言,皱眉回答说:“我要是不同意,你当如何?”
那女扮男装之人听后说:“那我只能动手抢了。”
女扮男装的说完就震开汉子的剑,然后挥了挥手,就见胡同冲进十余人包围住了汉子,李惠义见状,正想逃跑,突然感觉眼前一黑,然后就不省人事。
不知道过多久,李惠义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躺着地上,而此时天色已黑,周围也是一片荒山野岭,那大汉还在与女扮男装的那群人相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