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明姐姐,太师有要事着急进宫。’侍卫对着明儿回答道。
‘没听到我说女皇在休息吗?她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还是明日上朝再说吧!’明儿再次重申了一遍,看来是赵太医已经去通报刘申德昭女皇生病之事。
刘申狡诈至极,他前来哪是有什么急事,分明是想看德昭女皇是否真的染恙而已!
‘这。’侍卫一时犹豫了,他现在是进退两难,以如今刘申的势力,他哪敢退出去说女皇休息了不让进宫这样的话。
‘难道你听不懂我说的话?’明儿怒了,眼前这个侍卫把太师刘申那狗贼看得比大夏天子德昭女皇还大!
‘明儿,你生什么气?这么不待见老夫吗?’语气声不男不***阳不定,这时候,刘申从门外径直地走了进来,他走得缓缓悠悠不急不慢地,那张老脸上一直在努力掩盖着喜悦之情,可就是怎么也盖不住。
‘大胆!’明儿怒道,她哪管刘申是什么太师不太师的,刘申没有收到德昭女皇的命令,竟敢私自闯入女皇的寝宫,真的是天大的胆子!
‘哼,老夫要干什么,轮得到你这个小丫头说话?你还不够格!老夫要跟女皇说话!’刘申直接忽略了明儿的愤怒,就想要去掀起寝宫的门帘。
这可怎么行?当今女皇的寝宫怎么能是别人想进就进的?
明儿一个箭步挡在刘申的身前,她迅速地从自己的身后掏出一把短剑,死死地抵在刘申粗短的脖子上,‘没有女皇的命令谁都不可以进去,我敬你是朝中元老,还请速速离去,否则休怪我手下不留情!’
‘呵,当今大夏王朝,还无人敢动老夫,当真以为老夫是吓大的吗?’刘申又向前迈了一步,他脖子已经流血到了明儿的短剑上。
‘是何人在朕寝宫外吵闹?扰朕午休?’就是明儿与刘申双方都不肯让步之时,德昭女皇掀开门帘走了出来,此刻的她仅仅是披着一身洁白的丝布,身上的各个隐秘的地方若隐若现,若仔细看就是清清楚楚,丝布到她的大腿上部就没了,她那柔白的yù_tuǐ显露在众人面前。
‘昭公主!’明儿大惊失色,她没想到德昭女皇这样的倾城倾国的佳人竟然穿成这样就出来了,岂不是便宜了刘申这个阉人、狗贼!
刘申不敢直视,赶忙弯腰行君臣之礼。
‘原来是刘太师啊,无妨,’德昭女皇笑着对刘申说道,然后对那传报的侍卫看了一眼,侍卫双眼正死死地盯着德昭女皇的双腿,明儿明白了她的意思,手中的短剑一甩,那侍卫应声倒下,不过他的死是值得的,因为他有幸目睹了人间绝色。
德昭女皇接着又说,‘刘太师是阉人,无妨。外面冷,有什么事进来说罢。’
‘不了,老夫还是等明日上朝再说吧!’刘申说罢,便甩了甩袖子,径直地离开了女皇的寝宫,他当年是乞丐被先帝带入宫才成为阉人的,这一点是他一生的痛,那种耻辱是对他来说难以言喻的。‘明儿,快扶朕回去。’看着刘申渐行渐远的佝偻身影,德昭女皇对着明儿说道,明儿已经将刚才因为亵渎德昭女皇被而她杀死的侍卫尸体派人扔了出去。
‘好的,昭公主。’明儿拉开女皇寝宫的门帘,扶着弱不禁风的德昭女皇回到了龙床之上,然后赶忙将厚厚的鹅毛被子给德昭女皇盖上,生怕她再着了凉。
‘可恶的刘申,当真不把朕放在眼里,竟敢私自闯入朕的寝宫之中!’德昭女皇用力地捶了下床沿,她气得恨不得咬碎了自己的银牙,心中更是怒火万丈,大夏千年来哪有这样大胆的臣子!
‘那昭公主为何刚才不让卧杀了那阉贼?’明儿对着德昭女皇好奇地问道,刚才在门口完全可以治刘申一个擅闯天子寝宫之罪,即使不立刻杀了他,也足以将他打入死牢了。
‘唉,朕何尝不想杀了他,奈何这世间有太多的无奈,就连朕这个天子也无奈啊,’德昭女皇稍稍地平息了自己心中的怒火,然后缓缓地对明儿解释道,‘皇兄在世时,大夏朝中已分文派武派,刘申身居太师之职,乃是文派的领头,他本与武派的代表步王爷两人在朝中争锋相对,势均力敌,可是如今步王爷已死,朝堂上就数他刘申说话的分量最大,如果今日刘申死在朕的寝宫之外,那朝中的文派以及整个东厂势必会大乱,在虎贲军下江南地区后,他们随时有逼宫的可能。明儿,你要知道,他刘申是什么样的人,老谋深算、阴险歹毒,今日他敢如此猖獗地闯朕的寝宫,身后必做好了万全的打算!’
明儿听完德昭女皇的这一番话,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朕现在无妨,你快去将飞鸽传出去,速速让容儿回宫!’德昭女皇又咳了两声,不过她的喉咙强忍着,现在她最关心的还是至尊剑遗失的大事,‘记得悄悄去去宫外传飞鸽,如今皇宫之中全是刘申的眼线,切勿让他们察觉!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是,昭公主!’明儿朝着德昭女皇深深地鞠了一躬,便走出了寝宫之外,那门口侍卫的尸体早已被其他侍卫抬走了,明儿一路只见皇宫各个大路上的积雪已经被人铲起堆在一旁,大理石路面露了出来,上面撒了不少的海盐,着实好走了许多。。
在皇宫的大门口,锦衣卫的轿子早已在此等候多时,紫衣书生吴忧算好了时机,此时已经捧着一件纹着龙印的洁白锦缎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