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建婷和罗一凡看他的一系列动作,再闻到鹿血,也是一阵阵反胃;端着碗,犹豫不决。
“姑姑,我不想喝,味道太臭了。”罗一凡一手端着碗,一手捏着鼻子。
罗建婷却在想着其他事情,“不喝不行,这是师傅让师爷给我们喝的,师傅不会害我们就是了。”只是,说实话,喝这东西真难。
“可是,好难喝的样子。”罗一凡的脸皱成了苦瓜脸。
罗建婷见他如此,走到李书知身边,拿过他喝过水的碗,倒了一碗水放在旁边;捏着鼻子,把鹿血酒一口给闷下去,憋着气,接连灌了三碗清水下去才松了一口。
可一呼吸,还是有一股鹿血的味道,真是难闻得要死。
罗一凡看着他们相似的动作,相似的表情,又想到这是沉舟姑姑让给的,咬咬牙走到罗建婷身边,“姑姑,也给我一碗水,沉舟姑姑给的,我必须喝。”
“嗯。”罗建婷闻着鹿血的味道,不想开口说话,只是点头给他倒了一碗放在旁边。
罗一凡犹豫再三,还是学着他姑姑的法子,把鹿血给一口闷了;喝的时候喝呛了,碗都来不及放在桌上,捏着碗沿趴在桌边疯狂的干呕。
罗建婷把清水递给他,罗一凡接过来就往嘴里灌;一碗灌下去,似乎味道并没有少多少。
罗建婷看在眼里,急忙有给他倒了一碗水。
罗一凡忍着血腥味儿,把水喝了,嘴里的味道少了一些;接过他姑姑手里的暖水壶,自顾自的倒水连续又喝了两碗才停下来。
“真的好难喝。”罗一凡一下子趴在了桌子上,“姑姑,我肚子撑得好难受。”
罗建婷上前把他翻了过来,给他慢慢揉着肚子,一边说道:“谁让你西不节制点儿喝水,为了不让鹿血恶心到,连自己能喝多少水痘不知道了吗”
李书知看到罗一凡这样,把他们三个的碗都拿去洗了放进碗柜里。
李老爷子抱着哼哼去看李鸣瑾剥鹿皮。
李书知关好碗柜,走到了罗一凡身边,把罗一凡提起来,“外面走走去,这样消化也不快。”
说的很是。”罗建婷点点头,扶着罗一凡出了灶房。
李书知跟在他们身后也走了出来,出来之后,他并没有闲着,而这上去帮李鸣瑾一起收拾野鹿。
罗一凡看到那血淋淋的野鹿,想到喝下去的那一碗鹿血,又忍不住呕了起来;一把拉住罗建婷的衣袖,“姑姑,我们回家吧我们一路走回去,消化也快一些。”
“好吧”罗建婷见侄子实在难受,妥协了,“老爷子,师,我们先回去,明天我们再来找你。”
李书知头也没回的点头,“行,你们明天早点过来,我们去了山里还能修炼的时间长一点。”
“知道了,我们先走了。”罗建婷扶着罗一凡离开。
李老爷子站在旁边默默摇头,“那个叫罗一凡的男娃还还得练,喝完鹿血都喝成这样儿。”
“书知也没好到哪儿去。”李鸣瑾扫了李书知一眼,“不就是一碗鹿血嘛看他喝的跟上战场似的,还差点给吐出来。”
李书知看了他们一眼,忍不住脸红,喝一碗鹿血反应这么大,好像是挺没出息的;可是,那股味,他是真不敢恭维
“鸣瑾爷爷鹿血太难喝了,要是做成血旺,叫我吃两碗都行。”
“鹿血就是要乘热喝才好,你见过谁把鹿血放了做成血旺再煮着吃的”李鸣瑾默默摇头,“鹿血是上佳的滋补品,你现在还小不明白,等你大了,你会感谢我们给你喝了这碗鹿血。”
李书知也知道他们是为他好,“我知道堂姑和鸣瑾爷爷都是为了我们好,是我不争气。”
老爷子见这小子果断认错,觉得还不是无药可救,“有机会,多喝两次就习惯了;说来这一次不能全怪你,第一次喝生血的人难免会有你这样的反应。”
李书知被安慰了,依然不觉得开心;因为,罗一凡跟他的反应差不多,四祖爷爷是有点嫌弃罗一凡的,那他是不是也该被四祖爷爷嫌弃
鹿皮剥下来后,家里没法硝制鹿皮,李鸣瑾便把鹿皮给放到了盐水里浸泡;使鹿皮不变质,等闺女回来问问什么人会硝制鹿皮再说。
李鸣瑾做好这些,把野鹿给分解了,内脏丢到桶里,让李书知提出去挖个坑,把内脏埋了。
李书知领命离开,在出门的时候,看到李沉舟手里提着俩个酒壶,“堂姑,您换到酒了”
“换到了,不过不多,你这是去做什么”李沉舟走上前,看到桶里的内脏,恍然间明白过来,“原来是去处理内脏,快去吧处理的远一点。”
“知道,我去把内脏埋山脚下。”李书知笑着应了,提着桶离开。
李沉舟提着两个白色的酒壶进了院子,递给老爷子和父亲看,“爷爷,老爹,您们看,这些够不够”
“哟,还真不老少,你在一家换的”李老爷子眼睛一亮。
李沉舟摇头,“不是,是和好户人家换的;不过,用钱和票和他们换,他们都愿意。”
“做的好。”李鸣瑾笑着点头,“等我把鹿肉切好就去泡鹿血酒,舟舟,你放把酒放到灶房里去,然后歇一会儿。”
“不用,爹去泡鹿血酒,我来切鹿肉就行。”李沉舟摇摇头,在院子里没看到罗建婷和罗一凡,也没问,想来他们已经回去了。
李鸣瑾扭头,含笑道:“就差这么点了,很快就能切好了,你去和哼哼说说话。”
李沉舟见那鹿肉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