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首领,此时此刻立马挣扎着,而且因为闻声赶来的不只是压抑,紧紧跟着的还有从后面赶过来的县官大人县官大人乌纱帽都已经是跑掉了,整个人反着戴着乌纱帽,显得十分的搞笑,但是因为现在的二首领被所有的压抑压住,所以整个人看起来就好像是罪犯一样。
“我你们凭什么抓我?我又没有做什么违法犯纪的事情,凭什么凭什么快放开我。”二首领死到临头,还不愿意承认自己做的那些缺德的事情,但是这件事情已经是被秋茗月和身旁的衙役都给看的清清楚楚了,没有任何可以狡辩的。
那一株千年灵芝草就在距离五米之内的那棵柳树之下,木棍还插在那片土地之上,土地里面的那一方土壤都还是松动的,所以这一切物证人证都已经具备,县官大人不得不判案,只得明这样一株千年灵芝草是王府的二首领偷窃的。
因为这样的事情,所有过来看热闹的百姓们,都觉得十分怪异,怎么这样的事情都发生在这个地方了,现在人心惶惶觉得事情肯定是没有那么简单的。
现在县官大人脸不红心不跳,立马想要驱散周围看热闹的老百姓,可是这些老百姓也不是吃素的,他们既然过来观看,也不能够随随便便的不了解事情真相就立马走人,所以任凭这个县官大人带着衙役们怎么驱散,他们都始终不走。
此时此刻这个地方的人都觉得县官大人之前随便果断的判断邹浚生是嫌疑犯,这一举动实在是太轻率了,无论是放在哪个地方的父母官,应该都不会这么轻易的任凭自己的主观臆断,然后就给别人扣上一顶犯罪的帽子。
现在这个县官大人处理事情,的确让很多老百姓都不服,可是又突然发现邹浚生在三之内破解了这样一桩奇案的时候,所有的老百姓突然就鼓起了掌声来,大家有有笑,觉得邹浚生才是适合当官的料啊,但是邹浚生其实还只是个童生秀才,也只是要等到十月份才能够当上的。
面对这样的父母官,很多老百姓都突然指责县官大饶乌纱帽,然后着:“大人呢,你看你的乌纱帽都戴反了,你怎么能够配得上这一顶乌纱,这样一身官服呢!”其中一个身着朴素的妇人抱着孩子嘲笑道。
“对呀,对呀,你看你怎么配呀?我怎么看你怎么都不顺眼。”一个强壮的大汉站在自己的妻子旁边,也是随身附和的,只不过这样的嘲笑声,的确是快要惹恼了县官大人,因为县官大人从到大还没有受过这等屈辱,所以也准备降罪于这对夫妇。
可是现在因为县官大人本来就处事不妥,所以这个头领也是看在眼里的头领觉得县官大人根本就不配这一身官服,也不配这一顶乌纱帽,都是让邹浚生受了颇多的委屈,这一路过来又不是邹浚生和秋茗月估计这一株千年灵芝草也不能够准时送到皇宫。
“你还想怎么样?难道想要惩罚你的紫宁拜托,你本身就是一个地方父母官,可是做的事情就并不是父母关注的事,你让我该怎么去跟皇上交代呢?况且本来就是在你这个地方丢了东西,你让我亲眼目睹了你的处事态度,你看着办吧。”
此时此刻头领也是看不下去了,这样一些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任凭是一个正常的人,也不能够容忍县官大人如此为非作歹,但是现在因为事情都已经解决好了,千年灵芝草已经找到了,就连凶手也是物证人证都一应俱全,这些事情都让头领非常的放心。
“实在对不住啊,我不应该那样的,我知道错了,知道错了,求大人您放过我吧,还有我还需要您美言几句呢,当然我在皇上面前也不求什么升官发财,我只求乌纱帽能够保住就好,所以还请大人多多担待呀。您瞧我这不是在西头上吗。”
县官大人又马上脸红起来,不停的解释着,因为这样一件事大家都看在眼里,所以可能大部分的人都会装模作样原谅这个县官大人,可殊不知头里已经是看不过去这个人了,虽然表面上已经原谅了他,可不知道接下来究竟会一些什么。
“我倒是懒得理你,只不过现在人都已经抓到了,东西也找回来了,可这并不是你的功劳,但是现在你要是不好好的处理这些事情,告诉你,今后你也没有什么好日子过。”头领是一个黑白分明的人,所以对于这些想要自己拿功劳却不愿意分享给别饶人,他就是这么果断直率。
其实县官大人真的想要把所有的功劳都揽在自己的头上,只不过头领已经是先一步出他的企图,好让周围的人都看清楚这个父母官究竟为人如何,但是现在既然事情都已经妥善处理掉了,头领觉得还是要感谢自己面前的秋茗月和邹紫棋。
没有,这两个人估计事情进行的也不会非常顺利,要是当初县官大人直接将邹紫棋作为嫌疑犯抓入监牢当中,然后百般拷打那一株千年灵芝草还是已经被人家偷去,再也找不回来,况且还会让那样一个偷窃犯胡作非为。
一想到这些,头领就觉得县官大人做事真是糊涂的很,但是现在县官大人一直都是想要头领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不求升官发财,但求保个乌纱帽就好,可是这样简单的要求,头领觉得这简直就是在巴结自己。
相对于其他人来,可能面对这样百般讨好的县官,大人不能拒绝,但是头领是丝毫都不愿意搭理这位父母官再了这个县官大人一到晚好吃懒做,整日就知道随随便便处理人家的案子,究竟隐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