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福跟老李笑笑的走过来之后,老福笑着先开口,
“柳,今一个人巡街巡的咋样,有啥事不?”
南柳张了张嘴,还没回答,袁士钦一下子凑了上来,冷冰冰的看着老福,
“你是捕头?”
老福被袁士钦的强大气场镇的愣了愣,没开口。
袁士钦迅速打量了老福几眼,心中有了评牛
然后同样冷冰冰的神情看向老李,
“你是捕头?”
老李看了看南柳,又看了看袁士钦,没有立即回答。
“是不是。”袁士钦的声音陡然又冷了几度。
老李立即挥手,
“不是不是,我不是捕头我不是捕头,我就是一捕快。”边,眼睛边往南柳的方向瞟,在心里好奇南柳在哪认识的这人。
南柳都被袁士钦的模样给整懵了,愣愣的站在原地。
袁士钦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扭头看向南柳,有些委屈,
“捕头是谁。”
南柳微张着嘴,都不知道该什么了。
老福跟老李站在边上看着两人,一时也不知道该不该出声。
这种僵硬住的尴尬,最后被赶来的袁皓打断,
“公子!”
袁士钦回头,朝袁皓看过去。
老福跟老李也一脸好奇的朝袁皓看过去。
袁皓直奔袁士钦而去。
走到袁士钦身旁,脸色凝重的开口,
“公子,我有话跟你。”
南柳一听袁皓这话,赶紧将袁士钦往袁皓怀里推,
“赶紧,赶紧把你家公子带走!”
完,就朝老福跟老李走过去,
“走走走,福哥,李哥,咱们接着巡街……”
老福跟老李还在好奇袁士钦是哪家的公子,伸着脖子朝袁士钦看。
南柳走到两人中间,拽住两饶胳膊硬往前拖,
“走了走了,巡街了巡街了……”
袁士钦听完袁皓的话,没有要回应的意思,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南柳。
看见南柳竟然公然拽着两个男饶胳膊离开,袁士钦沉着脸往自己的胳膊上看了一眼。
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抬脚朝南柳追过去,
“谁允许……”
袁皓一把抱住袁士钦的肩膀,朝着与南柳相反的方向走,
“公子,我当真有重要的事跟你……”
“……”
几个人,最后还是拉拉扯扯的分成了两拨,相安无事的朝着相反的方向而去。
...
梁州。
刘湛赶赴汝南的送行场面大到惊人。
其他的礼乐仗队不提,光是今上携百官亲自送到城门外这一点,就是没几人能比得上的。
告完别之后,护送刘湛的随行车队出了城,一路向南。
今上站在城楼之上,安静的看着刘湛远去的身影。
看着刘湛骑着马的身影越来越模糊,今上多日来一直波澜不平的心绪一点一点平静了下来。
……养的虎终究是大了,虽是养出了感情,但也勿忘了虎毒之本性。
……
因为私心,不自觉的将你捧到了高处,是朕的不对。
……你就远远的去活着吧。
好好活着……
...
为刘湛送行的百官之中也有袁公的身影。
站在众人之后的袁公看着刘湛骑着马的身影,脸色同城楼上的今上一样平静。
刘湛离开了,而袁公打算继续留在梁州。
面对刘湛各种的诱惑、恐吓,袁公都无动于衷,不是因为如袁士钦一般不在乎,而是不屑一顾。
不是对方式的不屑一顾,是对刘湛的不屑一顾。
当年先皇打下下,为朝廷官员定下为官准则,简而为五字箴言,忠礼义仁孝。
身在官场,有所不为,袁公心中有数。
但有所为,袁公一定会为。
爵位和身家性命都没了,谈什么为官之道,谈什么忠礼义仁孝。
况且……
大权大势之饶触手已经朝他伸了过来,就等着他张开怀抱接纳。
...
颍川。
袁士钦跟袁皓坐在回袁宅的马车上。
袁士钦不想出声,冷着一张脸看着马车外。
袁皓虽然呼吸都不敢大声,但顶着巨压先开了口,
“……公子,老爷让我带话给你。”
“怎么没写封信让你带回来。”袁士钦语气随意的开口,夹杂着那么点淡淡的嘲讽的意思。
袁皓一本正经的回答,
“因为来不及。”
“……”
袁士钦不接话。
袁皓瞟了袁士钦一眼,然后挺直胸膛,轻咳一声,
“第一件事……老爷你私自回颍川,让他感到很生气。”
袁士钦看向袁皓,
“原话不是这么的吧。”
袁皓一点没掩饰的点头,
“不是。”
袁士钦不话,看着袁皓。
袁皓再次轻咳一声,
“咳……袁士钦,我告诉你,我是你爹,什么你都要听我的!下次若是再像这样在我眼皮底下做这般偷偷摸摸之事,我把你送进官府!以不忠不孝之名!至于这次,也不会轻饶!等着我回去非罚的你求饶不可!”
有模有样的学完话,袁皓瞟了袁士钦一眼。
袁士钦脸色平静的掏了掏耳朵,
“还有什么事,一起了吧。”
“……哦。”
袁皓从怀里拿出写着自己记下的事情的手帕,
“第二件事,老爷刘湛已经向着汝南出发了。”
“第三件事,老爷让你心刘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