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二爷他平日里都不全看的。”吴伯边弯腰将纸条收进火盆里,又笑吟吟直起身子,“二爷大多数时候都躺在里面塌上,我们将消息念给他听。”
“咦?”八爷气的吹了吹胡子,丢下手里的纸片,“你怎么不早说呢?”
“每个人都有自己办事的风格,这大约就是您——”他说到这里却不说了,手里的火盆烧的更旺,映出一张狡黠的眼睛。
“你这是故意数落我呢?我现在不知脖子僵硬,手都抬不起来了。”八爷接着抱怨了一句,躺在床上,“那这消息是不是不必全看了?”
既然有人汇报,自然只是捡重要的汇报,这些人怎么都和二哥一样腹黑呢!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耳边传来几个下人嬉笑不止的声音。
林子熙并没有醉,若说从前他喝了这么多酒必定是要醉的,可是偏偏今日喝了许多,却偏偏不醉。
三爷私运烟草,他知道一清二楚,可他却没说,不过幸好,那批货到到底被烧毁了,否则,他摸着头,脑袋越发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