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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此众人都沉默了。虽然还有疑点，但是也不是不能理解。
陆瑶瑶看了看手机，已经快两点了。
阿启听了思琪的话，脸色白一阵红一阵，嘴巴张了张，到底没有说出道歉的话来，只能低头摆弄手中的显示器，以掩饰此时的尴尬。
陆瑶瑶闭了闭眼，只睡了三个小时，根本没有恢复过来，正想着要不要眯一下，就听见少年的惊叫声。
“这是什么鬼东西！”
砰的一声，黑色的显示器被摔到墙壁上，稍微反弹，最后掉落在地上。
“瞎叫什么！”钟叔吼道。
上一次尖叫声传来就死了一个人。现在这么寂静的夜里，再来一次，让本来就绷紧的心理防线拉扯得更紧。
阿启低头讷讷不语，倒是于飞，看了眼显示器的方向，低头去捡掉落在地上的显示器。看了一会儿，本来闲适的表情一变再变，最后紧紧抿着唇，脸色沉凝。
陆瑶瑶对于飞十分关注，见状也没有讨人嫌地凑上去，从衣服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显示器，点击，观看。
还是白色的窗口，只不过除了自己身形的大显示屏以外，旁边那列代表排名的数值已经悄然发生了变化。
第一名赫然就是“消失”的小丽。不知道设计方出于什么心态，写了名字的小框上溢满了红色，几乎将黑色的字盖住。
皱了皱眉头，陆瑶瑶点击红色小框。
直播间直播已经结束，最终停止在一片黑红色中，时间显示的是午夜12:55。
挑了挑眉头，陆瑶瑶点击从头观看，没忘记开弹幕。
画面最开始的时间是12:00。仿佛是夜里拍的，看不见具体的人，只听见水声。
“好像是冲马桶的声音?”陆瑶瑶自言自语，看到屏幕上方有弹幕飘过。
“小鬼两三只:终于开始了！”
“脑花我最爱:撒花撒花。”
“我住在屋顶打赏一百元冥币。”
“我住在屋顶:一百元给这个小姑娘，这还是看她长的比较漂亮的份上，不能再多了。我还是比较喜欢冷冰冰的尸体，可爱多了。”
“无名氏:哇，屋顶兄，你可真是大方，这好戏还没开始呢?”
……
看见这诡异的打赏方式，陆瑶瑶嘴角狠狠一抽，暂停视频，点开打赏区，一连串的打赏差点闪瞎了眼——别墅一套（价值一亿冥币），游艇一艘（价值五千万冥币），豪车一辆（价值一千万冥币），纸花一捧（价值一万冥币）。
还有一种就是我住在屋顶这样子的直接打赏冥币。
吐槽了一句设计方的恶心又诡异的设计，陆瑶瑶继续观看。
接下来的时间里，屏幕还是一片黑色，不过间或能听到“噗嗤噗呲”的声音，或者重物拖在地上的闷响。
如果不是从激烈的弹幕讨论还有不断上涨的打赏和直播间的人数，陆瑶瑶会以为自己看了一出默剧。
直播间的人数在半小时之内以恐怖的幅度上涨，达到了五十万。特别是在12:37时，打赏的公告已经挡住了整个屏幕。后面二十多分钟虽然还有人不断进来，但是数据趋向饱和，在直播间结束的时候，人数停留在752237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