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看干爹钓鱼。”虽然志远从来都不承认常沐辰这个干亲,但不妨碍金库认亲,他可是一直都喜欢常沐辰的。
常沐辰迎上几步,拉过金库的另一只手:“干爹教你钓鱼好不好?”
金库高心仰着头,高心都顾不上话了,就知道使劲地点头了。
有人高兴有人愁,这一句话一点都不假,志远看到两个人,各牵着金库的手的时候,就看背面的画面就很是温馨,自己到成了多余的人。
不仅只有志远一个人有这样的想法,闫兮沫更是有同感,她和常沐辰待在一起,虽然只是她一个人在话,只要常沐辰肯听她就已经很知足了。
就在闫兮沫感觉到,常沐辰进人状态的时候,发现常沐辰脸上的笑是那样的灿烂,简直都快把她给弄眩晕了,正在痴痴害羞的时候,发现目标根本就不是对准的她。
当闫兮沫转头的时候,看到一副好温馨的画面,但是心里立刻怪路彤搅乱了她的好事,胸脯激烈地起伏,就连呼吸也变的不顺畅了,手在慢慢地攥成拳头。
当闫兮沫张开嘴的时候,她脑子里立刻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如果她不在意常沐辰了,那她尽管的闹,也可以骂人,更可以发泄自己忍了,又忍得情绪。
可是,一个弱弱的声音告诉她,她非常的在意这个人,甚至可以容忍他的一牵闫兮沫从内心里慢慢地吐出一口气,堆起满脸的笑:“路姐,来这里坐。”
把自己拿来的一个专门为常沐辰,做的坐垫递给路彤,因为常沐辰不但不坐,还坐了坐垫就钓不来鱼。
可是金库过来的时候,常沐辰不但主动要了坐垫,还直接放在了金库的屁股底下:“快,坐下,不然有虫子钻进去,那就不好玩了。”
金库听着常沐辰的话就想笑,坐在坐垫上,屁股还颠了两下:“这一下虫子没有办法了。”
手扶在常沐辰的胳膊上,看着桶:“怎么一条鱼都没有钓到。”
常沐辰立刻用食指放在嘴唇上:“嘘”在用手指指着水面,在金库的耳朵边耳语到:“鱼正在咬勾呢。”
正在笑的金库,立刻用手捂住了嘴,两只手死死地拉住常沐辰的胳膊,眼睛看着正在翻水花的水面。
常沐辰轻轻地抓起,固定在地面上的鱼竿,快速地向空中抛出去,一条鲤鱼随着竹篙的跳动,一下就跳出了水面。
常沐辰把鱼放进装鱼的桶里,金库趴在桶上,看着在桶里翻腾的鱼,对着志远的方向:“爸爸,我们钓到了一条大鱼。”
常沐辰固定好瘤鱼竿,又从潜水里给弄了半桶水,这样金库就可以和鱼玩了,闫兮沫虽然也掺和的很急,但是心里却是酸酸的。
闫兮沫心里不舒服,志远也好不到那里去,刚才和如云的聊,早就变成了两个女饶聊,他也就是一个听众,甚至连听众都不够格,因为他的心思全在另一边。
当金库喊的他的时候,不要回应着笑了,哭的心思都有,如果现在照镜子,那脸拉的简直比长白山还长。
就在志远看着水面,一个人发呆的时候,如云碰了一下他的胳膊:“鱼都上钩了,你想什么呢。”
志远这才回过神来,立刻把鱼竿向上甩去,果真是一条不错的,黑色的鲤鱼,都顾不上往桶里放,就开始吆喝上了:“金库,快来看呀,爸爸也钓到了一条大鱼。”
志远双手抓住,正在活蹦乱跳的鲤鱼,眼睛却看着金库的方向,他也想让金库待在身边,但是不能强行的,只能诱惑金库主动过来。
这边的金库听到志远的一嗓子,那是不管脚底下,撒开腿就跑,人还没有跑几步,就被地上的草藤给绊倒了。
常沐辰的动作比路彤还快,在路彤刚迈开步子的时候,他已经到了金库的跟前,一下把金库从地上提溜起来,看着金库的脸:“哇塞!你好讨人喜欢呀,连草都喜欢上你,舍不得你走了。”
金库把自己的手搭在常沐辰的肩膀上,眼睛看着脚下的草:“干爹,草是不是因为拉我才把它们累弯的。”
常沐辰看着金库,心里想着好聪明的想法,这样的人都知道给自己找一个台阶下,越发的喜欢金库了。
“对呀,草也想和金库做朋友,所以呢,金库走路的时候,一定要看着朋友一点,不要让草朋友着急啊。”
路彤也拉住金库的另一边,检查金库身上是不是有伤:“你看你不看着草,他们都伤心的哭了,把眼泪都擦到你腿上了。”
膝盖上草的汁液,用自己的手掌轻轻地擦拭着,也是为了检查一下伤口,金库赶紧的用手按住路彤手的地方:“哎呦,刚才草拉我的时候,可得是怪我不看它,还在我的腿上咬了一口。”
两边的人都被金库的幽默逗乐了。
志远这个时候也站在了金库的前边:“来,爸爸拉着金库的手,让金库试着和它们做朋友。”
志远站在原地,把自己的一个指头向外伸展着,等着金库来牵手。
金库立刻挣脱了两个饶牵绊,把自己的手放在志远的大手里,低头好好地看着那些草,腿处被那些长高聊草触摸着。
金库的腿被草逗弄的,痒痒的,忍不住“咯咯”地笑出声来:“爸爸,它们摸我的腿,好痒。”
“你和和气气地对它们,它们也和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