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奶器每个地方都要准备一个。”路彤跟婆婆解释着。
“放那么多地方干嘛?真是吃饱了没事干。”马淑英和路彤说话从来都是往狠里说。
路彤不想再和婆婆理论,她感觉和她就是说上一天,事不但说不清楚,还会越说越乱,最后还得引起战争。
说到战争立刻就有人响应,何书妹很是时候地赶过来帮助闺女了:“你管的也忒宽了吧?不过每次我都发现,你在乎的是东西,从来是东西比人重要。怪不得给孙子起名叫金库,你也不怕你变成一个金人。”
路彤急忙挡在两个人中间:“妈,妈你们就不能见面,不这样怼,让我们也惊讶一下。”
“不能,她不让儿子喊我妈,以后你也只能喊她婆婆。”何书妹开始翻找旧账。
路彤在不想办法,两个人非绕线团不可:“妈,你过来肯定不是说这个的,一定还有别的事情。”
何书妹看着萌萌的闺女,这才想起了过来的目的,用眼睛翻着亲家:“我当然不是来看她的。我是看看你的炎症下去了没有,结果”
“那能你们快呀。”路彤知道老妈也着急。
“我呀,想起了一个老法子,给你试试,看看效果怎么样。就是熬制姜糖水,趁热喝了,出一身的透汗,老话说把积在肉里的,都统统地排出来。”何书妹给路彤在想办法。
路彤偷眼看了一眼婆婆,一看那眼神就知道:“自己的亲妈,也给你出点子了,我看你怎么处理。”
“妈,现在不是正在吃药,已经开始好转。”路彤略显尴尬。
“都是发热的东西,不会对身体有害,你试试,不是有句话,叫做“有病乱投医”的说法吗?”何书妹总是能把人说乐了。
路彤差点被老妈给笑喷了:“妈,那是有病不能乱投医,怎么到你这都变味了。”
路彤没有在继续反对,也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自己身子骨还是有些冷,发发汗也没有坏处,正好把身体的寒气往外排一下。
何书妹领到任务,就没有心思跟亲家斗嘴了:“我现在就去熬汤,一会就好,你现在就不用喝水了,免得一会喝不下。”
看着亲家嘱咐闺女,马淑英开始转动心眼,心里越想越高兴,那里还有心思和亲家掐架,看着亲家出了家门,急忙把孩子扔进路彤的怀里:“你别在把金库的饭给糟蹋了,可别在扔了,金库还吃不饱呢。”
“现在奶水也有了药物,现在金库是不能吃奶的。”路彤唯恐婆婆逼自己,急着跟婆婆解释。
“就你事多,奶水扔了都舍不得让金库吃。”马淑英不知道在急什么,也不跟路彤争辩,扔下路彤一个人,匆匆去洗手间了。
路彤看着婆婆的背影:“别的事情可以等,这去洗手间的事,那可是等不得的。”开始给孩子找磨牙棒,她在想站住孩子的嘴,等婆婆把事情处理清了,自己好去给儿子冲奶粉。
可是等到孩子玩困的时候,也不见马淑英露头,就听到她在客厅里鼓捣,既然孩子还不饿,那就坚持着,自己的妈妈经常说,饿着不会得病,撑着才会闹毛病的原则,那就孩子不闹,就和孩子一块玩吧。
在路彤朗读婴儿故事书的过程中,她一边朗读,还用手轻拍孩子的后背,没多大功夫孩子就睡着了。
那么马淑英现在到底干什么去了?她正在守株待兔,躲在门后边,准备看自己导演的一出大戏。
正在路彤放下酣睡的婴儿的时候,自家的大门响起了开门声,她心里不由的乐了,真的是母女连心呀,这边刚把孩子放下,老妈的姜糖水就来了。
路彤还没有下地,就听到门口一声“啪嗒。”“哎呦”两声,听声音是自己的老公,那个啪嗒很像是摔倒的声响。
路彤鞋都没有顾上穿,就向门口跑。刚出卧室的门,就被志远喊停:“别跑了,小心摔跤。”
路彤被志远的爱心提示,猛然停在门口,扶着门框:“老公,怎么回事?”
志远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就听到“哧溜,啪,”一连串的声响,还没有等两个人反应过来,就听到地上的声:“哎呦,我的老腰。”
路彤朝着发生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只见的婆婆,来了一个仰面朝天,摸着自己的屁股,在地上哼哼。
这又是怎么回事呀?
因为听到声响,马淑英正在偷着乐,听声音好像不对,探出头看到儿子已经来了一个劈叉,人已经坐在地上,早忘了自己种下的蒺藜,一下就跑出来救儿子,没成想自己也受挂了。
路彤看到两个人都倒在地上,小心翼翼地,用脚抓着地去扶自己的婆婆:“妈,摔着了吗?”
马淑英没有回答,门口的妈搭话了:“呦,这是怎么话说的,你母子俩,一个趴着,一个仰着,不会是练功夫的吧?”
何书妹用托盘端着一个大碗,眼睛看到两个人,心里就跟明镜似的,就是不说穿,忙着把自己的托盘,放在门口的地面上:“姑爷,怎么连路都走不稳当了。”
何书妹伸手就要拉女婿,志远那能人丈母娘拉,自己一个大男人,一下从地上站起了:“妈,我没事,就是想在地上坐一会。”
何书妹那个乐呀,斜着眼睛看地上的亲家:“你也有今天,真应了那句,恶人自有恶人魔。”
志远掌握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