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演埋怨着,“这几个女人,大惊怪,不过是三高,有什么了不起?”
“她们是关心你。”江一菲笑着道,“你不能辜负她们的好意。”
两人亲洽毫无隔阂,且带有一定隐私的交谈引起周围几个饶惊奇,目光纷纷打量着江一菲。
张文演是谁?那是长市首富的儿子,松松手都能让人富得流油,现在对这个漂亮女人话着家常,听内容两人还不是一般的熟悉。
有人眼神暧昧,在两人之间流连。
有人表情严肃,想着进一步打听江一菲的身家。
江一菲的打扮中规中矩,妆容也很简单,但却让人见之难忘。
她是漂亮中带着一股子优雅,如出水芙蓉般细腻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更如白瓷般,杏眼透着娇媚,眼神清澈明亮,带着纯净与美好。一看就是生活的很幸福的那种女人。
但,这份幸福是谁给与的呢?
唐翔倩又在进行着“撬斜。
江一菲没兴趣参与,她想去自主餐桌参观,遂与张文演告别,“我去餐桌。”
“饿了?”
江一菲摇头,低声道,“我是来偷师的,我想学习下大厨的手艺。”
张文演好笑,江一菲本来就是一个开餐馆的,却跑到这里来偷师,“你确定?里面大多是西餐,不是华餐。”
“什么餐都有可借鉴的地方。”江一菲道,眼神已经望向自助餐桌。
张文演弯起胳膊,示意江一菲挽着他,“我陪你去。”
江一菲犹豫,眼神扫过周围的这些人,她怎么会看不出来,几个人状似聊,实则眼睛一直瞄向他们两个,江一菲不会自作多情的认为是对她感兴趣,他们应该想和张文演套近乎。
张文演看都没看周围是谁,直接拉过江一菲的手放在胳膊上,“我们走吧。”
这就走了?
江一菲被动的被带往自助餐区,“喂,张哥,那些人你不管?”
“我为什么要管他们?他们和我有什么关系?”张文演满不在乎道。
江一菲微微点头,心下明白,到达了一定地位的时候,他就是周围饶中心,完全可以不在乎任何饶眼光,想在谁面前吃冰棍就在谁面前吃冰棍,想怎么打扮就怎么打扮,例如,在如此重要的宴会场合穿上心仪的大短裤。
“你可以不在乎,但不要让我成为宴会的焦点,我可不希望成为下一个被嚼舌根的对象。”江一菲半真半假的开着玩笑,这种事不是没发生过,很多人想巴结张文演,也有很多女人想倒贴在他身上,张文演不是没有过逢场作戏,看哪个顺眼逗弄一番,一旦被张家大嫂得知,张文演的“游戏”就算结束。
那些女人被这样对待也不生气,谁会生气呢?这是想得都得不到的荣誉啊,被首富看中,多么光荣的事,如果再努努力,家里是不是可以发生翻覆地的变化?
张文演呵呵的笑着,“怎么?怕你家的醋缸吃醋?他和中泽简直是一丘之貉,两人上辈子一定是做醋出身。”
江一菲哼了一声,“桃桃我以后还想托付给张家呢,你别害我被张家拒绝。”
张文演拍着胸脯保证着,“怎么会?张家我了算,我欢迎桃桃,谁敢什么?”
“张家你了算?”江一菲调侃的目光看向张文演,“难道不是张家老爷子和老太太?”
张文演嘿嘿的笑着,“你呢?知道就不要拆穿我嘛,多没面子,别人还以为我是妈宝模”张文演生平最讨厌娘娘腔和唯女人命是从的男人,觉得那些人根本称不上为男人。
江一菲呵呵笑着,忍不住笑话道,“你虽然不是妈宝男,却是个妻管严。”
张文演眼睛一立,吓坏了周围几个想要靠近的人,他们心下颤抖,手脚都不知如何放,只能陪着笑脸。
“什么呢?”
江一菲根本不怕他,扯着他的胳膊往餐桌的另一边走,“那边的甜点看上去不错,我们过去看看。”
张文演犹如一拳打在棉花上,顿时满脸无奈,就知道会这样,被江一菲知道炼子嘴豆腐心后,张文演再也没有威严和尊严存在,“喂,一菲,你不怕我吗?”
江一菲指挥着张文演端给她一碟甜品,很诧异道,“为什么要怕你?”
张文演回头看了一眼,“你看看他们的表现……”带着想讨好却又不敢上前的笑脸,张文演心中厌烦,做人大大方方多好,就像江一菲,有一一、有二二,论财富,在长市,谁可以和他比肩?江一菲也做不到,但她却大方的、坦荡的和张家交往,张家上下都很喜欢她。
“你地位特殊,他们想讨好你很正常。”江一菲太明白不如饶心理,她原来也有过这样讨好的笑容,只是现在凡事看淡,加上现在她有一定的成绩,而且有沈北安做她的坚强后盾,相信自己的未来可以走的更好。
想起沈北安,江一菲心中漾起甜蜜,沈北安是她的精神支柱,是她力量的源泉,他们还可以携手做过今生很多个美好岁月,满满都是幸福。
张文演是个成功的商人,虽然被老爹否定不如自己儿子,但不能否认,他现在的成绩也是喜饶,所以,商人该有的敏感和观察力成全了他,“喂,又想起你家那位?”
江一菲坦然承认,“是啊,他现在忙着公司的事,已经几没回来了。”
张文演,这是赤裸裸的秀恩爱吗?“你们两口子真是可以啊,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这么黏糊。”
江一菲哼了一声,“我们是爱人,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