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菲遗憾地放下电话,她还问清楚孩子长的像谁呢,“不都说男孩随母嘛,要是长的像菲菲姐就好了。”
沈北安对此不置可否,男孩子,美丑又有什么关系,能力才是关键。
“你刚刚怎么了?”
“还说呢。”江一菲心有余悸,“菲菲姐说她剖宫产的时候是清醒的,和我形容剖宫产的惨样,什么血啊、肠子的,听的我直犯恶心。”
沈北安摸了摸她的头,“现在好点了吗?有没有什么不舒服?”在f洲要保重身体啊,要知道,这里一年四季都很暖和,得了病都不太容易好。
江一菲头靠在他身上,打着呵欠,“没有不舒服,就是想睡觉。”说着话,声音渐渐低下来,人也很快睡着了。
“这么快就睡了。”沈北安扶好她,将她安置在床上,前段时间项目部建房,江一菲也跟着忙前忙后,怕沈北安和员工们中暑,每天熬制绿豆水送他们送去,“看来是累着了。”
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进入正轨,江一菲也彻底放松下来。
“跟着我,你吃苦了。”沈北安低喃着,在国外怕是还要待几年,要是没什么成绩,他回去依旧没有合适的机会。而如果这块跳板选好了,他以后也会平步青云。到那时,他的一菲谁都不敢觊觎。
江一菲醒来时天已经大亮,她摇摇头,最近不知怎么总想睡觉,难道是春困秋乏,如果在老家,现在可不就是春天,万物复苏的季节。
f洲四季常青,根本分不出春夏秋冬,一种颜色看久了,也容易出现视觉疲劳啊。
看看时间,正是食堂开饭的点,江一菲想去打饭,沈北安却已经推门而入,“醒了?是不是饿了?”
沈北安打了四个花卷,两个鸡蛋,两碗粥以及拌菜,“我都带回来了,快吃吧。”
江一菲看见饭菜感觉肚子更饿了,赶紧洗漱好后坐在桌前吃饭,一顿风卷残云,桌上的饭菜都进了肚子,沈北安看的目瞪口呆,不过是睡了一晚上,怎么像饿了好几天?
江一菲吃完才反应过来,“我是不是把你的那份也吃了?”
沈北安一脸担心地盯着她的肚子,“你没吃撑?”
江一菲摇头,“刚刚好。”
“你没事吧?今天怎么吃这么多?”沈北安摸着江一菲的肚子,那里依旧平坦。
“就是饿,想吃,没别的感觉。”江一菲坦言道,忽然想到什么,“难道是甲亢?”
接着分析着,“咱们老家那边冷热温度相差很多,甲亢也算是地方病,我家邻居中就有得的,我不会也是吧?”
江一菲一脸担心,甲亢治疗时间长,还有眼凸等病理特征,多难看啊!
沈北安安抚她,“不能,你别担心,你只是今天食量增加,没有别的反应,等会儿咱们去附近的医院检查,有病咱就治,看好为止。”
江一菲情绪低落,“我家邻居后来没怎么治,身体发福,眼睛突出,好丑。”
姑娘,你的关注点怎么能在美丑上?
沈北安也有些哭笑不得,“身体更重要,其他都不重要。好啦,走吧,我现在就带你去,好不好?”
“你今天不是要和合作方谈管线转接的事?”作为半个秘书,江一菲还是很了解沈北安的行程安排。
“等我谈完咱们再去?”
“也好。”虽然担心,但不差这几个小时。
“你和我一起去吧。”沈北安提议,“正好帮我做下记录。”
“沈老不去吗?”通常这种事都是沈老在做,他精通语言,下笔速度快,是个很合格的秘书。
“沈老忙别着呢,已经和我又借了两个人手摆弄砖窑。看来,以后这个砖窑也要变成我们重要收入来源之一。”
“这是物尽其用?”
沈北安见她被转移了注意力,心放下来,“能发挥就是好的,领导人不是说了,无论白猫黑猫,能抓住耗子的就是好猫。”
“我要不要换件衣服?”
沈北安认真打量一番,“现在这样就很好,很漂亮。”
江一菲眉眼都带着笑,“真的?”
“你老公什么时候骗过你,走啦。”
合作公司的领导是一位男士,叫汉斯,年龄三十多岁,身材高大,一副精明能干的模样。
华国项目部这边开工早、工期进展快,现在已经可以投入使用,合作方这边因为开工晚、工期拖延而无法投入使用,只能先封闭项目部的部分管线,单独运行,待合作方工期完成再两厢合并,共同向前推进。
合作方又需要与项目部的部分管线衔接起来,将部分能量进行转化,才能保证合作方的运行,至于如果做到供与求,职责如何划分,效益如何计算,以及细节如何运作等等,都是需要商讨的。
而他们的最终目的是为了实现双方利益最大化。
汉斯已经和沈北安有过几次接触,尤其是项目部建设方面,借鉴了沈北安的设计布置,还从沈北安手中买了砖,目前整体建设上已经初具规模。
汉斯来自国的华裔,是典型的香蕉人,内心有很强的优越感,虽然他们的工程和管线建的晚,但他相信会很快完成并投入使用,他有信心在正是运转之后在效能上一定会超过沈北安的项目部。
汉斯还是第一次见到江一菲,很有兴趣地多看了几眼,“这位女士是?”
江一菲生怕沈北安说出两人是夫妻的话,她唯恐落人口实,“我姓江,目前担任秘书职务。”
“江小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