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还没等沈北安动手,沈北平直接冲进了家属楼,“北安,怎么回事?乃文说你去f洲有危险,有瘟疫,还会死人,真的假的?”
罗乃文说完,沈北平就心烦意乱,不禁有些埋怨江一菲,要不是因为她,沈北安怎么会去f洲?
沈北安就是不听她的,要是娶了罗乃文多好,她也就不用操这么多的心。
这个八婆,沈北安厌烦地皱眉,“没有她说的那么严重,国外的环境与国内不同,各种潜在风险也多,但那边有大使馆、维和部队,还有我们公司的大量人员,如果真的有危险,人员都会被调回国,有我们强大的祖国在,我们不会有事,所以,你不用担心。”
“要不,你别去了好不好?也让一菲回来,大不了她不干了,回来在县里做补课班老师不是也很好。”沈北平道。
“姐,f洲我是一定要去的,不禁是为了一菲,也为了我自己,这是一次很好的机会,我想把握住。”
沈北平才不信,蛮不讲理道,“你就是为了江一菲,这个女人就是祸水,他这是要我们沈家断子绝孙啊。”
“姐,请慎言,一菲是我的妻子,我不希望有人说她不好。”
沈北平喊道,“还慎言什么啊,你都要去送死了,我还不能说她几句?”
“姐,你要是再这么不讲理,我们就不要说下去了,我还有事,你先回去吧。”
“我就知道会这样,江一菲给你吃了什么迷糊药,让你连自己亲姐都不顾,她就是我们老沈家的祸水。”
沈北安无奈又生气,对自己的姐姐他又不能用暴力,虽然他此刻真的想揍人,“姐,我们没什么还说的,再见。”
沈北安将沈北平推出门,然后啪地关上,沈北平气的用力拍打防盗门,“沈北安,你给我开门,我不准你去送死,听到没有?”
喊了数声也不见沈北安回应,沈北平顿时泄了气,当初,她就应该态度更强硬一些,硬生生地拆开他们,也不会有今天的摞烂。
门内,沈北安又给罗乃文记上一笔,这个该死的女人,临走都不忘黑他一把。
沈北安搭飞机去f洲前,又去总部见了领导层的几位领导,几位领导说了许多勉励的话,承诺有困难找组织,国内一定会想办法帮忙解决。有了这样的承诺,沈北安更加安心,对此行也多了信心。
朱新军早早在机场恭候着,心下忐忑,这个新来的领导据说是从子公司派来的,脾气秉性都不了解,也不知道是否如王力般好说话。
王力已经兴高采烈地开始收拾行囊,这些天明显看出精神状态好了很多,也不像之前那样咳嗽。
江一菲和沈老嘀咕,“王总解放了。”
沈老依旧笑呵呵,“他回去也好,王力啊适合守疆,却不适合开荒啊,在这里确实难为他了。”
“沈老,你知道新来的领导叫什么吗?”
沈老摇头,“据说也姓沈,名字不清楚,我也没记住,等会儿就知道了,科长已经去接人了。只要咱们把工作干好,谁来都无所谓。”
可不是这么回事,谁来又有什么关系呢?又不是她的北安,好想他啊!
朱新军举着项目部的牌子,在机场出口翘首以盼,就见一个戴墨镜的男人拉着行李箱走过来,“朱科长?”
“是。”朱新军迅速回答着,“您是沈总?”
沈北安点头,摘下墨镜。
眼前的男人穿着简单,t恤加商务直筒裤,直立挺拔,如白杨树一般,面容淡定、沉稳,有上位者的气势,淡淡地看着朱新军。
朱新军满脸堆笑,想与沈北安握手,伸出手才发现他的右手举着牌子,忙换手,“欢迎欢迎。”
“多谢。”
朱新军立刻品出沈北安与王力的不同,沈北安言语简练、不啰嗦,王力怎正好相反,什么事都要磨叨几遍才好,生怕属下明白似的。
“车在外面,您请。”朱新军做出请的手势。
沈北安也不耽搁,直接拉着行李就走。
“行李我帮您拿。”
沈北安拒绝,“你手里还有牌子,我自己来吧。”
朱新军还想争取,沈北安却已经大踏步向机场外走去,朱新军赶紧跟上,借机与沈北安搭话,“沈总一路辛苦了,第一次来f洲?”
沈北安点头,“简单了解过。”
朱新军巴拉巴拉介绍一堆这边的风土人情、地理风貌,沈北安也不打断他,朱新军的嘴到项目部才停下来,沈北安淡淡扫他一眼,心里替他累的慌。
项目部和周围的环境比沈北安预想的还要差,厂区的项目组环境都比这好。
板房杂乱无章地放着,生活区和工作区没有分开,也没有所谓的院内院外,不断有人出出入入,根本没有隐私和保密性可言,这样恶劣的环境,他的一菲为了他毫无怨言地来了。
“您这边请。”朱新军指着王力的办公室,王力听见声音已经迎出门,“沈总,欢迎欢迎。”
王力的大嗓门引来了项目部人的注意,江一菲也好信儿地打开办公室门,却只见到一个背影,江一菲纳闷地扫过去,好奇怪啊,为什么这么眼熟呢?
众人想要围观新来的领导,却都被朱新军撵了回去,独留王力和沈北安在办公室,朱新军帮忙端茶倒水,王力摆摆手,朱新军也撤了出去。
“沈总啊,感谢你能不远千里支援我们。”王力率先开口,“说来惭愧啊,现在的形势让项目部的人军心不稳啊,工程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