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中泽强忍怒火,“我还想问你要干什么?文琪的脸这么红你为什么不送她去医院?”
庄连怎么可能让到手的猎物被叼走,“我会送她去的,不用你管。”
正要离开的三个男人见状,围了过来,“你谁啊?多管什么闲事?”
“有你嘛事啊?”
“给我滚开!”
几个男人伸手推搡着姜中泽。
姜中泽心忧张文琪,根本不愿离开,他皱眉地躲开几只咸猪手,“文琪是我的朋友,你们是什么人?她现在不清醒,我必须带她离开。”
其中最壮实的男人一把抓过姜中泽的衣领,比划这拳头,“你小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赶紧给我滚,不要坏了哥的好事。”
他不说这话还好,此刻仅有张文琪一个姑娘,其余都是男人,让姜中泽怎么能放心?
姜中泽挣扎着,嘴里还叫着,“你们放开文琪,否则我报警抓你们。”
庄连本有些心虚,闻言更是眼神闪烁,很是焦急,“胖子!怎么办?”
“你先走,我拦着他。”胖子一拳打在姜中泽的鼻子上,姜中泽躲闪不及,顿时血流如注。
胖子松了手,几个男人对着姜中泽一顿拳打脚踢,姜中泽是一个书生,根本没练过拳脚功夫,起初只有挨打的份。
姜中泽倒在地上,抱着头,圈着身子,被动挨打。
“叫你多管闲事。”
“揍死你个瘪三。”
透过胖子等人腿的缝隙处却发现张文琪被越带越远,眼睁睁地被带上车,姜中泽再也顾不得了,一脚踹开左边的瘦子,从这个空隙跑出去,冲到庄连车前。
庄连一时不查,一个急刹车“嘭”地将姜中泽撞倒在地。
“什么人?出什么事了?”几个行人围了过来。
副驾驶的张文琪也因为惯性撞到了仪表台,张文琪吃疼地叫出来,人也清醒了几分,挣扎着抬起醉眼,扭头看着傻呆呆地庄连,“怎么了?”
“完了,我撞人了。”谁能想到姜中泽不管不顾地往车头冲啊,“我要坐牢了,一切都完了。”
张文琪摇摇晃晃地从副驾驶下来,嘴里念叨着,“撞人了?撞谁了?”
车头前,同样傻掉的是胖子等人,以及躺在地上毫无声息地姜中泽。
众人都吓了一跳,“撞人了。”
“不会死了吧?”
“流那么多血,我看要够呛。”
血水淹没了姜中泽的脸庞,张文琪一时没看出来,待蹲在地上细看时才发现是姜中泽,张文琪“啊!”的一声尖叫出来,“文泽?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姜中泽毫无反应,张文琪颤抖着想要擦去他嘴角的血迹,可是,血却越擦越多,张文琪将姜中泽抱入怀中,带着哭腔喊着,“文泽,你醒醒,你看看我啊。”
胖子是几个人中比较胆大的,踌躇着走到近前,探一探姜中泽的鼻息,惊地跌坐在地上。
“胖子?”
“完了,这下闯祸了。”胖子喃喃道,他虽然招猫逗狗,耍过流氓、摸过大腿,但没害过人命啊。
张文琪却回过神,哭喊着,“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叫救护车?要是文泽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们偿命。”
“文……琪!”姜中泽断断续续地叫着。
张文琪大喜,“文泽,你醒了?你终于醒了。”张文琪又哭又笑,捧着姜中泽的脸,顾不得上面的污秽,亲了下去。
姜中泽挣扎着想起来,却发现全身都疼。
抬眼看到旁边的胖子等人,姜中泽推着张文琪,“你快走,这几个不是好人。”
张文琪安慰他,“没事,你不要担心,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在张家的地盘上想动张家姑娘,是不想活了。
救护车来的还算快,张文琪跟着去了医院,经过一番处理和检查,姜中泽除了一些皮外伤外,居然奇迹地没有其他伤。
“大夫,他之前可是口吐鲜血、血流不止。”张文琪犹不相信,追着大夫反应情况,“你看我的衣服上都是他的血。”
大夫倒是很有耐心,“那是他不小心咬破了嘴唇和舌头,养几天就好了,没什么大碍。”
“那他为什么会昏迷吗?”
“他被车子撞击,一时被撞晕也是有可能的。”大夫解释着。
“真的没什么事?”
大夫肯定地点头,“没事,放心吧。”
张文琪终于放了心,回到病房看浑身上下没几块好地方的姜中泽,“你说你,咋那么傻呢,他们打你,你不会跑啊。”
“我跑了,你怎么办?”姜中泽嘴唇都肿的和香肠似的,开口说话都费劲,要不是张文琪离得近,怕是都听不清楚。
张文琪心中甜蜜,却还是瞪了他一眼,“庄连不敢把我怎么样。”
姜中泽冷哼,“男人兽性大发的时候你跑都来不及。”
“我告诉你,那个庄连不是好人。”姜中泽断断续续地将庄连的事告诉张文琪。
张文琪笑笑,“一菲已经告诉过我了。”
姜中泽挣扎着要起身,“那你还和他出去?”
“他不过是养个女人,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以后也可以养男人。”张文琪无所谓道。
姜中泽急了,“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张文琪故意叉腰气他,“你是我什么人,管的着我?”
姜中泽顾不得手上的滴管,一把抓过张文琪,狠叨叨道,“我是你男人。”
张文琪满脸不屑,“切,说这话你心不虚吗?”
吻都没